“爸也是為你好,你不是普通alpha腺體,你的敏感期憑那幾根抑製劑能度過?”
變異腺體身上的特征來源於自己分化的能力。
越是強大的腺體,隨之而來的痛苦更盛。
“你不是說,那盞玉壺是給你未來媳婦的聘禮嗎?”陸父像個老頑童,顯眼的淘氣包,“你爸不才,已把聘禮送給人家,除非你去見那人,不然你拿不回來。”
“那我不介意做一下梁上君子。”
“逆子!”陸父怒目圓睜。
最後,陸知行還是被陸父押著去見人。
“不要一見麵給人家甩臉色,性子給我收斂點。你要相信你爸的眼光,我挑的絕對是世間罕見的小O。別說親爹打擊你,你這張臉我怕人家還看不上。”
陸知行坐在,滿腦子都是陸父“關愛”。
正想找服務生,招手之際,眼角之餘看到一個熟人。
陸知行按耐驚鴻一麵的,索性走到來人麵前。
“你怎麼會在這兒?”
“等人。”任肆也在意外,“你呢?出來辦案?”
“家裏要辦喜宴,我在等牛。”
任肆一時沒回過神,他在講什麼,隨後才回過神來,忍不住笑出聲,“你好無誠意啊。”
陸知行可不管這些,抬抬下巴,“你在這兒等了多久?”
“也有一段時間了。”
“什麼樣的人能讓你在這幹坐兩個小時?”
突如其來的一記捧殺,任肆也隻是一眼餘光,“終歸是人。”
我看是蝸牛出街,陸知行心裏腹誹一句。手機震了震,是陸父打電話過來監工,歎息一聲,跑去洗手間接電話。
“兒子,你見到人了嗎?”
“老爹,你是不是該去眼科看看?人家對方壓根看不上我們,傲氣得很。”
陸父明明記得那個年輕人儒雅隨和,看不出來啊!隨後按下備注電話。
“喂,是小任嗎?”
任肆接到電話,溫聲細語:“陸先生,我已經在餐廳裏麵,沒有見著你兒子?”
“怎麼會?我兒子在那裏等你很久了。”
任肆聞言,高檔餐廳十分清淨,客人也不多,他兒子不應該找不到?
等等!
陸?
任肆想到剛剛去解手的某人,“你兒子是不是叫陸知行?”
“是是是,你見著他了?是不是長得俊,他是變異alpha腺體,跟你匹配度很高的,你們可以試試交往。”
任肆抬眼,見某人緩緩而歸,玩心突發,低聲道:“可你兒子一來說我老,壯得像頭牛。”
陸知行剛坐下,陸父的電話隨之而來,開口就是一句“有能耐了,一見麵就罵人”。
“我什麼罵人了?我連他的臉都……”
陸知行被他爸的話砸昏了頭,對上任肆戲謔的眼神,瞬間明白其中緣由。
“你就是我爸看上的人?”
任肆歪頭殺,輕哼一聲。
“不是,我是說,我爸是不是給你送盞玉壺?”
提前那盞玉壺,任肆尬尷一笑,“你今天過來是要回那盞玉壺?”
“對,或者我買回來。”
按照陸知行對他那盞玉壺的寶貝程度,要是被他知道,他的愛寶已經清白不在,任肆保證,他真的會砍死我的。
“請你諒解,已經進了我的口袋,拿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