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韓天仿佛中了邪一般,怔怔地向前走去。
“來吧。”女子緩緩將投於湖麵的目光移到了韓天的身上。
妖媚的雙眸!
女子的眼眸極為妖媚,與其出塵的氣質有著巨大的反差,但兩個完全不符,甚至相反的氣質出現在一人的身上,卻無任何別扭感,甚至有著一絲特別的韻味,仿佛這兩種氣質就是為她量身而製的。
來到女子的麵前,韓天停止了腳步。
他的雙眼空洞,就如丟了魂魄一般,仿如行屍走肉。
纖細的右手抬起,緩緩撫過韓天的臉龐,旋即,女子將櫻唇吻向韓天。
二人的唇部距離漸漸拉近。
冰涼外加一些難以形容的感覺在女子櫻唇貼上韓天的唇上時傳入了他的腦中。
猛的打了一個激靈,韓天驟然清醒。
迅速將麵前的女子推開,韓天往後連退數米。
“你是什麼人!”韓天心驚不已,在剛才那段時間,自己竟然失去了意識,如木偶一般,完全被人控製,而這始作俑者,便是眼前極為引人的女子。
“咯咯咯……”銀鈴般的笑聲從那女子的口中發出。
目光再次失神,女子的笑聲仿佛天籟之音,勾人魂魄,令人不由迷醉。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勾人的天籟之音再次發出。
韓天再次怔怔地向女子都去,雙目無神。
“跟我進來吧。”女子起身牽上韓天的手,向竹屋走去。
屋內,粉紅紗帳,大紅被褥。
“這……這是……”再次清醒,韓天驚愕的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女子的床上,而自己的雙手雙腳竟不知被何物綁在了床頭。
“咯咯,醒了麼。”又是那勾人的天籟之音。
隨著天籟之音響起,一個女子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床邊。
“喂,我說你幹什麼啊,沒事把我綁在床上幹嘛?”韓天用力掙了掙,卻是無法掙脫,那綁他雙手雙腳之物極為堅韌。
“咯咯,綁你幹嘛,玩啊。”那女子一笑,便開始慢慢將韓天身上的衣物脫去。
“玩!?”韓天一驚,“玩你脫我衣服幹嘛,喂喂,我褲子,喂,我說,你玩什麼啊,SEX?玩這你也不用來強啊,我配合你還不行麼?嗯?難道你好這口?”
不過那旖旎的情景卻並未發生,女子在最後一件衣物前停了住。
“知道我要玩什麼嗎。”女子說著,笑容更加燦爛,同時,一把利刃悄然出現在她手中。
“刀?玩**?可是玩**也不至於用刀吧,太極……”
一陣劇痛感打斷了韓天的話。
“嗬嗬,好玩嗎?”將滴著鮮血的匕首緩緩從韓天的腿上拔出,女子笑著道,那笑容快樂而天真無邪,仿佛自己正做著一件非常有趣的,如過家家一般的遊戲。
“不要急啊,這隻是遊戲前的熱身。”女子笑道,笑容讓人不由寒戰,“接下來的遊戲,名字叫做,淩遲。不過,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昏或死去的,我會療傷術,我會在你到達極限時,再將你醫好,然後,我們繼續玩。”
話語輕柔,如果不知情人的聽到,定會以為是情侶之間的笫語。但那輕柔的話語在韓天耳中,卻是惡毒無比。
又是一刀,那撕心裂肺的痛感令韓天不由大聲嘶喊。
一刀又一刀……
“桀桀,聽見了沒有,你那同伴似乎很痛苦呢。”又一次的攻擊被擋下後,幻猴躍至樹枝上道。
“你把他怎麼了?”在聽見韓天的痛苦的嘶叫時,藍琪的臉色大,立刻便用左手的食指將嘴角的鮮血抹去,用抹去的鮮血在額頭了一個奇異的符號,同時口中喃喃了幾句咒語。
停止呢喃,畫於額頭的符號驟然一亮便消失了。
“都說了,他是在遊戲,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本來你也可以玩這麼有趣的遊戲的,但可惜你自已不願啊。”說著,幻猴將警惕提至最高。
藍琪的聖氣級別雖然不及幻猴,但她卻有著許多威力極大的聖術,而幻猴的招數非常單一,因此在之前的戰鬥中,雙方的差距便被極大的拉近了,而且之前因為幻猴有些輕敵,在藍琪的聖術上吃了很大的虧,所以這次又見到藍琪在施某個術,它便將警惕提到了最高。但是,想象中的情況卻並未發生,沒有任何聖術攻向自己。
“耍我?”幻猴的腦子驀然現出這樣的想法,但很快它便否去了,因為在這種雙方戰鬥力相近的情況下,對手不可能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希望能快些趕來,我隻能勉強與它相戰,不可能迅速打敗它去幫助韓天的。”藍琪瞥了一眼韓天所在的方向,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