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罪微微鬆一下手勁，依然抓著她的手，轉頭看向她問著：“這裏麵是什麼？”
“香刀。”沐之茵瞪了他一眼，好像她的秘密被他發現了，直接擺爛，“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封罪拿起小小的香刀。
這是他當年親手給她做的。
大馬士革鋼做刀頭，花梨癭木的刀柄，有隱隱傳來的淡淡木質清香。
“這些年我一直帶在身邊。”沐之茵說完這句話，抬眼看了看他，見他神情依然冷漠，她繼續往下說，“我現在是調香師了，當年你有給我鼓勵，給我很多勇氣。”
“你要謝謝我？”封罪聲音平靜地問著。
“謝謝你。”沐之茵馬上說著。
“就一句謝謝，沒誠意？”封罪手裏拿著香刀，抵在她的胸口。
沐之茵看到他手中的刀，好怕他下秒拿刀直接往她的心髒捅進，呼吸有些發顫：“你要什麼？”
他什麼都有了，她實在是想不到能給他什麼。
“新姿勢。”封罪手中的香刀將她扣子的線一個個挑掉，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3個。”
扣子掉到地上發出“咚”的聲音，好像落在她的心髒上。
隨著第3個扣子掉下時，她實在是受不了，抬手抓住他的手，暗做了一個深呼吸再開口說著：“先吃飯吧！”
“時間還早。”封罪另一隻手將她手拿開，刀子繼續往下劃。
最後幾個扣子全都被挑掉後，他手裏拿著香刀抵在胸口的托帶上。
“你……”
“呼吸不要這麼大，不然刀劃傷你的皮膚，我會心疼的。”封罪好像正在拆禮物的孩子似的，聲音帶著一絲興奮提醒沐之茵。
沐之茵看他是鐵了心要繼續，她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啪！
托帶被切斷，發出清脆的聲音。
“香刀果然鋒利。”
麵對他的話，沐之茵整個人好像煮熟的蝦似的，敢怒不敢言。
此時她什麼樣的反應，在封罪看來都是好玩的。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臉，聲音輕挑地說著：“真乖。”
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更不能說不。
被他拖著墜入無盡的深淵。
……
第二天，清晨。
沐之茵被吻醒的。
迷迷糊糊之間，她下意識地抬起雙手要將麵前搶奪她呼吸的人推走。
她雙手剛用力，根本推不動對方，反而引來對方懲罰地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