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樂姍臉頰上感覺到冰冷的刀刃,嚇得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要不是害怕自己摔下去刀會劃傷她的臉話,她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她雙腳都軟,因為提著一口氣不敢摔下去,隻能全身顫抖著。
眼前的封罪讓她太過害怕,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有一滴眼淚砸到刀刃上,她清楚聽到發出清脆的聲音。
“我……”沐樂姍知道此事必須要向封罪解釋清楚,不然她的臉就不保了。
沐樂姍看到眼前的封罪太過害怕一時說不出話,隻能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讓她瞬間清醒不少,緊接著她急急地說道:“姐、姐夫,你聽我解釋。”
“哼!這時知道叫我姐夫,簡直可笑。”封罪更是諷刺地說著,“還是說你有特殊愛好,不是自己的熟人不下手?”
封罪說到這裏,刀子往她臉上更是抵進一分。
冰冷的刀刃就這樣陷進皮肉裏,危機感像座大山壓得沐樂姍喘不過氣。
沐樂姍覺得臉好疼,感覺下秒就要被劃破。
她最重視自己的臉了,要是她臉上留下一道傷疤的話,這比要她的命還讓她難以接受。
沐樂姍在極度緊張害怕,唯一想到的就是沐之茵:“姐夫對不起,你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讓姐姐知道的吧!她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傷心,周圍的人也會說她的。”
沐樂姍在提到沐之茵時,抵在她臉上的刀子微微離開一點點,雖然此時的距離還是危險的,但比剛才好許多。
果然在封罪的麵前提沐之茵就是有用的。
沐樂姍馬上向封罪表達著自己對他的崇拜之情。
男人就是喜歡聽女人說有多愛他,多崇拜他,好滿意他們內心英雄情結。
“我這麼做也是太過崇拜,太過喜歡姐夫了,我隻想和你多呆一會,什麼都不求的。當年要不是我還不夠年紀結婚的話,我是願意和你結婚的,這一直以來都是我內心的遺憾。”沐樂姍把自己放的很低,好像是戀愛封罪多年的苦情女孩。
說的話和語氣都恰到好處,隻要男人不是心腸特別硬,特別狠心的話,麵對沐樂姍這“全心全意”深情表白,多少都會被打動的。
沐樂姍也是靠著這一點,這麼多年來讓許多男人心甘情願為她付出一切。
久久沒聽到封罪的回答,沐樂姍以為他動搖了,正慢慢抬頭看向封罪。
對上封罪諷刺的眼神,沐樂姍剛才升起的信心瞬間消失了。
他不屑她的崇拜。
甚至不屑於她的一切。
在他眼裏,她就像路邊的垃圾一樣讓他惡心……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她比沐之茵優秀這麼多,他都能對沐之茵那麼好,為什麼卻不給她一個正眼?
難道她還不如沐之茵嗎?
“沐樂姍,你聽說過我以前的生活是什麼樣的吧?”封罪很冷靜地問著。
“聽、聽說過。”沐樂姍不知他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她不敢說謊,隻能老實回答著。
“別人說謊還是說真心話,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封罪冷冷地說著。
沐樂姍聽他的話,仿佛整個人掉進冰窖裏。
“你的表白好假好惡心,說什麼崇拜我喜歡我。”封罪說到這裏冷笑一聲,“是崇拜和喜歡我現在的地位和錢吧!你以前所有男人都是你父親那種腦子進水的人嗎?還是說你親生母親教的就是這樣的水平?”
“……”沐樂姍被封罪懟得說不出反駁的話,眼眶已經發紅了。
她很想問封罪,居然能一眼就看出別人說謊,那他怎麼就看不出沐之茵呢?
如果不是他相信沐之茵之前騙他的鬼話,她也不至於複製沐之茵騙他的老路。
“說,是誰讓你這麼做的?”封罪聲音微寒地問著。
他不想和她浪費時間,刀子更是抵著她的臉問著。
沐樂姍咽了咽口水,想著自己坦白會有什麼後果。
到時整個沐家跟著一起陪葬。
奶奶很有可能為了保住沐家,把她和母親推出去。
那到她過的豬狗不如的生活。
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
擺在她麵前的就隻有沐之茵。
沐之茵能讓封罪冷靜,這也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雖然冒險,但萬一有效,總比她被奶奶趕出家門來的強。
“是姐姐讓我勾、引你的。”沐樂姍馬上說著。
封罪突然笑了一聲,挑了挑眉看著她問著:“你說的是誰?”
了解封罪的人,看到他這時的微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沐樂姍不夠了解,看他這樣還以為自己說服他,更是賭封罪不敢劃她的臉。
他拿著刀隻是嚇嚇她而已。
沐樂姍有底氣地說著:“沐之茵,我親姐姐讓我這麼做的。”
她的話剛說完,封罪手裏刀這下用力往下一劃。
沐樂姍痛到捂著一邊臉,發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