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會所的每一個卡座和包廂裏都會預留給客人的打火機和煙灰缸。當然這打火機和煙灰缸雖然是不起眼的東西,卻是定做而來的。李均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燃了支票。
王宏遠惱羞成怒,罵道:“小子,看樣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來人給我揍死他!”
王宏遠身後的黑衣人聽到命令,馬上衝向李均,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他們幹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心裏卻特別的不安。
“啪”
“住手!我龍騰會所怎麼容你們放肆!”張靜萍一巴掌拍向桌子,站了起來,怒道。
李均將張靜萍拉了下來,道:“張姐,別生氣,不值得跟這些癟三生氣,我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要是有什麼損失,張姐可算到他們的頭上啊。”話音剛落,李均動了。沒有人看的到李均出售,隻聽到砰砰砰砰幾聲。原本氣勢洶洶的幾名大漢統統躺在地上。每個人都是驚恐的眼神看著李均。太快了。根本就無法反應啊。他們還沒有做什麼防禦自己就已經倒飛出去。李均一把抓住王宏遠的領口。冷眼道:“哥今天是和朋友來散心的,不是添堵的。今天哥的兄弟有喜,哥不想沾血。但是你要是真不想活了。我可不介意親自動手。”說完,李均一把就把王宏遠扔了出去。敢在京城和李均嗆聲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王宏遠從地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對李均道:“好!小子,你有種,等朱少來了,我看你怎麼活著出去。”
“嗬嗬?朱少?好。我等著你的朱少。”李均笑了起來,在京城敢稱為朱少的也就那朱家四個豬頭了吧。看來自己和這朱家四個豬頭真是有緣。到哪都能碰到。可惜啊。是惡緣。
王宏遠在保鏢的攙扶下,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自己的卡座。而李均等人顯然沒有被這個跳梁小醜所影響到心情,繼續有說有笑。不過李均剛才的動作還真是下了張靜萍一跳。曾幾何時李均打人還是拳拳到肉,起碼能看得到。但是現在完全就看不到李均的動作了。張靜萍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過了一會。朱文安從外麵走了進來,張靜萍看了一眼朱文安,然後對李均道:“李少,朱文安到了。”
“還真是朱家四個豬頭之一啊,不過沒想到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李均微笑著,仿佛絲毫不在意一般。
果然朱文安徑直走到王宏遠的卡座那裏,看到王宏遠不住的撫摸自己的胸口,朱文安疑惑道:“宏遠老弟,你這是怎麼了?胸口疼麼?”
王宏遠連忙哭訴道:“朱少啊,我這剛剛被人打了。真是痛死我了。你不是說京城是你的地盤麼。怎麼還會有人打我。”
朱文安怒道:“在京城還有人敢砸我朱文安的麵子,好。宏遠老弟,這場子我給你找回來。”
朱文安在王宏遠的帶領下怒氣衝衝的來到李均的卡座旁。第一眼看到了坐在李均他們對麵的張靜萍,連忙打招呼道:“張姐,你好啊。沒想到你在這裏。”張靜萍可不是好惹的。起碼自己是惹不起。朱文安十分清楚這件事。當初自己喝多了在龍騰會所鬧事,被張靜萍直接打了出去,事後朱陽旭非但沒有上門找事反而帶了厚禮前來賠罪。
張靜萍冷眼掃了朱文安一眼,道:“原來是朱少你啊。怎麼還想在我龍騰會所挑事麼?”
朱文安連忙搖了搖頭,然後道:“那我哪敢啊。隻是我這朋友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你們直接打了我朋友一頓,未免有點不大好吧。”
“嗬嗬,朱少好大的氣勢啊,看樣子朱少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不過你可找錯人了。打人的可不是張姐,而是我李均。”
李均從卡座上站了起來,看著朱文安,隨意的說道。
看到李均,朱文安的怒火蹭的一下就燒了起來,都是李均,因為李均自己安排多年的濱海戰略就這麼毀於一旦,還差點連累了肅安投資。如果不是因為李均自己也不會被父親責罵。這次自己想涉足金礦生意,沒想到自己的客人也讓李均給打了。自己和李均這是八字犯衝麼。朱文安雖然心裏很惱火,但是表情卻很淡定,朱文安道:“原來是李少和許少在這啊。難怪張姐親自接待。看樣子這事都是誤會了。以後有時間,我請各位喝酒賠罪。”
李均擺了擺手,反正今天心情好,多一事也不如少一事。朱文安帶著王宏遠馬上朝門口走去。不過李均說得一句話卻差點讓朱文安摔了一跤。李均道:“喝酒就不用了,我不喝酒的。”
朱文安帶著王宏遠灰溜溜的離開後,眾人哄然大笑。特別是李均最後那句我不喝酒太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