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楚雲輕擲地有聲,“王爺口口聲聲說雲輕是你的女人,雲輕不過想看看,王爺對自己的女人有多少忍耐力,結果雲輕已經看到了,確實不太多。”
她的櫻唇在他麵前開合,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能讓他心中一陣抽疼,從未有過的挫敗之感襲上胸口,成功的將他的沉著冷靜一一擊碎,他燥怒的低下頭去,一口咬住楚雲輕的嘴角。
楚雲輕隻覺得猛的一疼,那人的唇齒自她嘴角掠過,竟有要深入的趨勢,她心中早就因為那日皇後的話燥鬱不得解,今日被蕭澈一挑,再也壓抑不住。
砰地一聲,楚雲輕毫不留情的一掌拍在了蕭澈的肩頭,剛受了傷的蕭澈哪裏經得起楚雲輕這般勁力,立時連退兩步。
蕭澈的眸光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森森的看著楚雲輕,垂在身側的拳頭已經握緊的青筋暴起。
楚雲輕拿起麵紗利落帶上,再也不看蕭澈一眼,推門而出。
站在門外的子墨和慕塵睜大了眼睛看著步履匆匆的楚雲輕,在轉頭看向屋裏的蕭澈,一個沉默的低下了頭,另一個眸子裏閃出了興味。
“哎,讓小爺怎麼說你呢,女人要哄的,想你這般冷冰冰的,怪不得輕輕被你嚇跑了,哎,我可憐的輕輕……”
慕塵陰陽怪氣的感歎未完,蕭澈一個字已經出了口,“滾!”
楚雲輕再回到城樓之上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蕭清側目看看她並未多問,兩人之間一時氣氛沉悶之際。
蕭清默然片刻,不一會兒低低與身旁一侍衛言說幾句,那人領命離開。
現如今巫國和西涼的都已經出現,未有燕國的定北王世子還沒有現身,他們的眸光投向遠處,城外是蔥蘢的山嶺,那官道上偶爾車馬走過,卻不是燕國世子的隊伍。
不消多時,那侍衛去而複返,楚雲輕看到,那侍衛手中拿著的……竟然是一支酒壺!
蕭清看到楚雲輕意外的神色眉峰一挑,“這是烈酒,不適合你,若是喜歡,改日去青玉洞嚐嚐百花醉吧。”
楚雲輕沒有多餘的心情與此人言說,看他一眼,眸光無焦點的看向遠處。
濃烈的酒香忽然彌漫在了整個城樓上,蕭清毫無顧忌的仰頭喝起來,楚雲輕側目便看到城樓上的風將蕭清散開的墨法吹得淩亂之際,清涼的酒水自他嘴角溢出,沾濕了胸前衣襟,而他卻不在乎,喝完抹一把嘴角,“好酒!”
那樣子倒是肆意之極,楚雲輕隻覺得奇怪,魏貴妃現如今被囚禁,整個魏族都有些人心惶惶,而這位魏貴妃的嫡子卻沒有任何的表現,依舊是我行我素的瀟灑張狂,在宮裏實在是一道異樣的風景。
城樓上罡風作響,楚雲輕隻聽得身旁蕭清道,“楚淑儀是不是覺得本王行事太過無狀?”
楚雲輕想了想,“賢王肆意灑脫,不是常人能做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