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
蕭汲追隨在蕭澈的馬後,知道蕭澈躍下馬背奔入尚書府他才大概明白這一次的事非同小可了!
蕭澈眸光冷凝,進了府便看到了讓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此時的尚書府格外的冷清,子寒在門口等著,此時跟在他的後麵往裏走去,一邊走一便疾聲道,“尚書府之內是有二十多個下人在,還有人並非是尚書府原本的人,在我們的人進府的時候做了反抗,被製服的時候都服毒自盡了。”
蕭澈眸光猛地一沉,“她在哪裏?”
子寒仿若有一時的懼意,隻聽得他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郡主不在府中。”
此時兩人已經走到了尚書府正廳,廳中正瑟縮這二十多個下人,蕭澈看過去,目光落在了一個婢女的身上。
“你!”
沉沉的一聲驚得若兒渾身一顫,她抬頭便看到了蕭澈森寒冷厲的摸樣,她嘴邊聶若道出兩字,“睿王……”
蕭澈見她的摸樣眉頭一皺,卻是不願多說,“你家主子在哪裏?”
若兒聞言立時便哭了起來,一邊還搖頭道,“若兒不知啊,奴婢幾日前就被管家帶著人關了起來,今日使他們把奴婢放出來的,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她有些泣不成聲,蕭澈看子寒一眼,後者低聲道,“她說的不錯,我們來的時候她被關在後堂,看樣子有好幾日了。”
蕭澈眸光一沉,“你家主子是不是也被帶走了?”
若兒懼怕不已,她在這屋子裏四下看看,忽然道,“奴婢不知道老爺和大公子去了哪裏,奴婢隻知道是疏影害了郡主,現在疏影不在這裏,那一定是她!”
蕭澈心中一沉,在送喪之時若是沒有那個疏影的平靜無常,他如何會將送靈隊伍放出城區,他眸光一寒,“你家主子有沒有什麼與你交代的?”
若兒搖了搖頭,“主子回來之後先去看了老祖宗,後來又去給大公子治病,最後給疏影說不許她再去大公子那裏,之後奴婢在疏影麵前被帶走了,之後發生的事,奴婢都不知道了!”
蕭澈眉頭一沉,看看這屋子裏的眾人,“都關起來吧!”
若兒眸色一駭,蕭澈沉沉道,“把她帶回王府。”
蕭汲跟在後麵進府,此時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幸子墨在這個時候手執一份信箋走了進來,趁著蕭澈接過去看的當兒他便走上去問了一句。
子墨麵色也是不好看,沉沉道,“楚天齊是西涼細作,這一次帶著全家準備回去西涼,還帶走了郡主。”
說這話時他下意識的看了蕭澈一眼,後者速度極快的在那信箋上瀏覽一番,而後轉身出府,“帶上所有人,跟我走。”
子寒領命而去,蕭汲和子墨也跟在蕭澈之後出府,走出尚書府的蕭澈轉身看一眼那掛著“楚府”二字的府邸,眸光森寒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