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僅僅罵幾句街就殺人,對你也不好吧!

做買賣的,隻是被說了幾句就隨隨便便殺人,誰還敢來!”

後手?威脅?

冷羽眉尖一挑,差點沒笑了。

他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喝了口茶,不急不慢道:

“你看看他們,都在欣賞不是麼?”

“怎麼?”

“連這條街晚上都是什麼存在都沒搞清楚,就幫人試水麼?”

戲弄,赤裸裸的戲弄。

根本就沒打算談!

駱賓聽著那撕心裂肺淒厲慘叫,死死握拳臉色陰沉道:

“年輕人,不要太囂張了!”

“哦?”冷羽放下茶杯,嘴角浮笑道:“不好意思,我耳朵不大好。”

羅賓不知所以,再加上怒火衝天,當即便雙拳重重杵在了桌子上:“你到底放不放人!”

砰—

“放,當然放!”

冷羽指尖一挑,一支筷子激射而出洞穿極海。

起身一把抓住頭發按在桌子上,抄起筷子便雷霆而落。

噗呲—嚓—

筷子洞穿後頸,鮮血溢出。

駱賓猛地一震,尚未反應,筷子已然再次落下。

急切想要反抗,這才發現,恐怖的力量之下,連動都無法動彈絲毫。

這下,是徹底慌了:

“我可以告訴你,到底是誰!”

“不好意思,不需要。”

冷羽雙目平靜,嘴角浮笑。

抓著筷子一下又一下,鮮血溢出。

足足數十下,脖頸千瘡百孔,筷子從後腦洞穿至眉心,這才雙目平靜的收手,順手拿起一張潔白擦手:

“我囂不囂張,我不知道。”

“但你還真我在這條街見到,唯一敢如此囂張的。”

“不是試水麼,現在,試到了!”

“哼噗...”

駱賓艱難抬頭,卻隻有哼唧和鮮血。

血淋淋的身軀從桌上滑落的同時,看著那冷漠的身姿,滿目充斥驚恐和不甘。

隨著失去加持,屏障一閃而逝,淒厲沙啞的微弱慘叫入耳。

撲通一聲響起,血淋淋的殘軀,被丟在地上。

女人掙紮爬動,滿目的痛苦和不甘。

駱賓猛地一震,掙紮著翻身抬頭,拚命的張嘴,卻唯有鮮血狂溢。

冷羽嘴角浮笑,隻是丟掉手帕,雙目平靜的看著:

“丟到城外去,給後來者,指指路。”

“得嘞!”

兩名望月軒的夥計點了點頭,也不管死活,一人一個,拖起便走。

周圍的人看著眼前一幕,唯有冷漠和欣賞。

就算再傻,此時也大致明白了。

王朝沒了,秩序也早沒了。

殺戮亂世,拚的就手段,和實力。

有多大量,吃多少飯。

不然,可真不是撐死那麼簡單,而是連吃都沒吃到,就沒了!

張揚目光一掃,三麵拱手,微微一笑:

“諸位,熱鬧可是都看了啊,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張揚可不負責啊!”

話音落下,滿街的人群微微一滯,隨即便差點沒笑死:

“張掌櫃,您是真的狗!”

“哈哈,一本正經的,我還以為要打個折。”

“走了走了,再也不來了!”

“......”

一時間,熱鬧聲此起彼伏。

但也都是有眼裏見的,隨著熱鬧的聲音,秩序很快也再次恢複。

買賣聲、招待聲再次響徹街道。

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張揚見狀,微微一笑,便收回了目光。

夢兮也是吐著圈圈,欣賞了起來,但耳朵是豎的直直的。

柱子後麵,六子也是偷摸豎起了耳朵。

試水的魚,挺簡單,手段也很低級。

但怎能不禮尚往來呢?

冷羽喝了口茶,看了一眼幾人,便目光平靜的,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回屋:

“查一下。”

“他們,都跟誰,接觸過。”

“進城前的,尤其,是進城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