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直言。】
【鄭家鄭前,兒子若不教,我教,我教!】
【少主直言。】
【鄭家鄭前,兒子若不教,我教,我教!】
【......】
傍晚時分。
冷羽按時到店門口,開始做飯。
但隨著飄渺的聲音一遍接著一遍,含著威嚴、冰冷蕩徹全城。
整個昌平在短暫的死寂後,卻是炸鍋了。
昨晚有人到鬼街鬧事,今日便是此話。
兩者結合,就算是傻子,也瞬間明白了。
不過一炷香,無數的目光,便聚集鄭家。
整個鄭家外圍,更是一片死寂,殺機四伏。
族外所有買賣關門,所有族人趕回家族。
不到半個時辰,整個家族到處都站滿了人、魔,卻是死寂宛如冰窖。
而大堂之上,人、魔兩列長老更是目光各異的,看著堂中的年輕人。
年輕人眉頭緊鎖,隻是一個勁的搖頭:
“不可能,我做的很縝密!”
“兒啊,你可知這一通喊話,意味著什麼?”
高坐主位的鄭前,看著眼前的兒子,是雙拳緊握,目如死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清楚,這時候說縝密不縝密,究竟責怪之類,都已沒有任何意義。
同樣是年輕人,也不是他兒子不行。
不過就是一個是豐衣足食,言傳身教出來的。
福旺街的那些,卻是赤裸裸的鮮血中成長起來的。
玩不過,也能接受。
敢闖這貨,也算是有血性了。
所以,沒必要責怪。
眼下最重要的,是穩住內部,給出交代。
鄭才遠看了一眼兩列目光不善的長老,握了握拳點頭道:
“現在的鬼街,早已不是以前。”
“家族的人還能回來,是故意被放回來的。”
“現在開始,任何人出去都會死。”
“我們隻要不盡快給出交代,鬼街根本都不用說話,家族會被屠殺殆盡。”
一席話,清晰無比。
鄭前餘光一掃,不給眾長老說話的機會,直接開口道:
“你可知,你錯在了何處?”
鄭才遠微微一頓,當即便點頭道:“手段卑鄙,卻又不徹底,既要做,就應該一不做二不休,不給喘息的機會。”
鄭前聞言再沒有說話,而是起身看向了兩列長老:
“諸位,我想我兒,雖然年輕,但完全有資格,承家族之事。”
“還望諸位,多多擔待,盡心輔佐!”
少主直言了,怎麼交代?
此番舉動何意,已不言而喻。
兩列長老,無論人魔,聞言並沒有驚訝,隻是以沉默回應。
鄭才遠反應過來,卻是深深猛地怔住了:
“爹!!”
“不懂的,就去問你爺爺。”
“要記住,鬼街以外,現在任何存在都首先要考慮的,是生存。”
鄭前對眾長老一拱手,上前摸了摸兒子的頭,擠出了笑容。
抬頭看了一眼骷麵,收手大步踏出。
在無數的目光中,毅然決然的穿過各種古雅長廊,走出了家族。
轉眼,死寂的街道上,一道道遮臉身影浮現。
細長利刺幻化,冷漠話音響起:
“想一人扛?”
鄭前聞言,沒有說話,隻是緊緊握拳,點了點頭。
鬼街牽扯,何其複雜。
要一人扛,又怎會簡單。
有些錯可以改,有些不是命就夠的。
錯的,根本不是不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