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戰爭中死亡對一個人來說是那麼的脆弱,愛情與親情又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化悲憤為力量的薑維帶著獨立營及來馳援的川軍趕到了指揮中心。但是還是晚了。
滿屋的血星味刺激著人的鼻子,這些神皇突擊隊的人不愧是日本天皇花了大本錢培養出來的戰士,他們手法特別的毒辣老練,幾乎槍槍打中對方的額頭與胸口。
薑維在這些人裏認識的人並不多,除了王明瑞、楊樹寧就是蘇德和宋美仁,他們都是額頭中槍,手放在腰間的槍上,一副正在撥槍的姿勢。
“營長,現在怎麼辦,這些長官全死了。”莊大龍看著滿屋子裏的屍體不由的朝薑維問道。
薑維此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營長,對於現在的情況根本就拿不了主意。
正在這時,聽得門外傳來聲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都讓開,讓我進來。”
薑維與莊大龍朝著說話的地方看去,原來是機要處處長呂德詳。
對於這個人薑維還是認識的,昨天的時候聽宋美仁說起過他,軍統人物,戰爭中向王明瑞請令,帶著他的機要處二十一個人參加保衛戰。
呂德詳進來後,看到滿屋的屍體也顯得十分震驚,他雖然是一個中校,卻屬於軍統,而且是中央軍。在職位上與旅一級的人差不多。
“怎麼會這樣。”呂德詳一下子懵了。
薑維朝他敬了一個軍禮:“獨立營營長薑維,剛剛日本人偷襲了我們的指揮部。”
呂德詳根本沒有看一眼薑維,有些不爽的道:“我知道是被日本人偷襲了
。”
薑維有種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一樣。然後也懶得理他,朝一旁的莊大龍道:“叫上兄弟們把長官們的屍體都整理一下。”
對於王明瑞及全體指戰員的陣亡,呂德詳很是擔憂,他馬上聯係了戰區長官李宗仁,把這裏的情況一說,李宗仁也顯得很是震驚:“怎麼會這樣,那現在那裏什麼情況?”
呂德詳道:“現在師旅團級軍官全數陣亡,整個滕縣守軍像無頭的蒼蠅。”
李宗仁重重的打著辦公桌:“該死的小日本。呂德詳,你雖然隸屬於軍統,但是現在的情況你可能不知道,我告訴你,現在整個戰區準備在徐州展開一場浩大的抗日會戰,準備工作已經基本完成,但是還有一些掩飾工作還須要明天一天的時間,我現在根本抽出不了部隊過去,你是黨國的軍人,你必須獨挑大梁,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堅守滕縣一天。”
呂德詳很是焦急的道:“長官,這,這,我,衝鋒陷陣,跟小日本拚命,我一點也不怕,可是我從來沒有做過軍事指揮,這,這,我。”
李宗仁當然知道呂德詳是軍統局的,對打仗一點都不懂,可是現在他能知道的人也就是他了:“呂德詳,現在情況特殊,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必須給我阻擊日軍一天。這是命令。”
呂德詳異常的為難。
隔壁指揮部傳來薑維和莊大龍的聲音。
“媽的,狗娘養的日本鬼子,槍法都這麼準,都是打到額頭和心髒上。”莊大龍正檢查著是否有人還活著。可是卻非常失望。
薑維歎了一聲:“莊大龍,你帶著大家把王師長和各位長官的傷口都清理一下,他們都是抗日英雄,他們的仇,我們一定要報。”
此時各營連的長官都趕了過來,看到滿屋擺得整齊的屍體,都大吼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