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應該讓日本向印度提供核廢水,印度向日本提供恒河水。”,盧燁楠出言譏諷。
那幫西班牙人和美國人也是齊刷刷看向自己,何明帆把盧燁楠的話翻譯給眾人聽,倒也沒添油加醋,覺得這越南老表說得好。
“是啊,哪怕蒼蠅飛過印度都得捂住屁股。”,約翰也開始嘲笑。
何明帆覺得奇怪,因為約翰應該是美國人,不過卻說西班牙語,是這樣顯得合群嗎?
不過到現在他依舊覺得幸虧當時沒答應約翰,否則任務就失敗了。
又在思考羲和留下的線索到底是什麼,有時候覺得要是不認識羲和也好,太害怕這種患得患失的失落了。
當你絕境時給你送雞湯,當你憧憬未來時送你上路,而現在他也身陷囹圄。
他覺得這也可能是因為聽得懂這些不同國家罪犯的語言,也能交流,沒了剛來時死亡的威脅,加上這堪比度假村的生活條件,沒頭緒,都有點迷失自我了。
人一旦有後路了,麵對困難的時候,不是選擇硬抗,更多的是逃避,可羲和留下的線索壓根不多。
真是見鬼,他居然為此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家。
“凡事看得開,生活才能嗨。”
何明帆給自己加油打氣,周圍的人也早就離開了。
倒是不知道伊田助男從哪冒出來,跟那三人估計聊了一會兒,他正想過去聽聽說些什麼的時候脾氣一向好的室友對著那日本人喉嚨處就是狠狠一腳,嚇得他也捂住了脖子,女警也如幽靈般來到幾人麵前,伊田助男雙手舉起,一副不再動手的樣子,而那日本人四肢已經僵硬了,瞪著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鬧哪樣啊你這是?”,何明帆被嚇到了。
那個日本人突出的喉結被一腳抹平,嘴裏還大量吐血。
他清楚監獄規則,如在女警來之前殺了罪犯停止動手不會怎麼樣,隻是他沒想到伊田助男動手會那麼麻利。
這邊韓國人和印度人已經嚇傻了,他們的女警也把他們帶走。
“我就是想問他為什麼會來到3號監區,削弱他的警惕性,然後動手也方便些。”,伊田助男一臉的無所謂。
“他們說了嗎?”
“就說1號監區鬧鬼,天天都有人死,前幾天一個老頭兒還打死兩個40歲左右的人。”,伊田助男倒也沒隱瞞,帶著漠視的神情。
“那個精神病還在3號監區時也時常說起各種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你信嗎?”,他轉身問。
“完全相信,靈異事件太正常了,我以前讀書的時候,老師就經常被鬼附身,畢竟他每次訓話都會先說一句,不是我說你…”,何明帆開起玩笑。
“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幽默?”,伊田助男一副看傻子的表情。
何明帆捂嘴,目送伊田助男離開,又聽到鈴響,想來是午飯時間到了。
“以前有鬼神,現在隻有靈黨和華夏族。”,他喃喃自語。
這是蔡教授對他說過的最意味深長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