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沉默不語?”,顏昂思緒複雜,更多的是為自己兒子的死感到愧疚和憤怒。
他沒想到他的兒子會死的那麼慘,家族的計劃已經進行了。
“我在想為什麼你的兒子和那個德國姑娘會單打獨鬥。”,住持回答。
“因為共濟會從未殺過任何一個華夏族人,即便他們有對我胞弟,也就是現在大家長顏宇広動手的行為,雖說沒死,但一鳴差不多是他二叔帶大的,在沒出事前我不認為這是件壞事。”,顏昂歎息。
住持沒說什麼,隻是在紙上寫下一個號碼。
“我跟你說過,當一個國家自然出現靈人,那麼這個國家未來一定是多災多難。”
顏昂看著住持,沒說話,他在試圖意會住持的意思。
“其實你早知道中國這片土地上已經有了這麼個人吧?”,顏宇広有了答案。
“可這不是她的錯不是麼?”,住持說。
“是的。”
顏昂自然知道這個人沒錯,這隻是一種信號罷了。
即便是不幸的。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是她的電話,我希望這件事後你不要打擾她。”
住持把紙條遞給了慧塵,閉上眼睛開始念經。
那麼多年,還是逃不脫。
……
荊四九跟阿成剛聊完又來了通電話,是個陌生號碼,想要拒絕的,可神奇的是在她沒任何操作的情況下居然自動接通了。
“你好,神秘局代號為血舞葬花的成員荊四九,我是你們心心念念的華夏族領袖,我叫顏昂,我知道你們神秘局每個成員的所有信息,不用懷疑我的身份,我需要你幫我救一個人。”
荊四九傻眼,這什麼鬼?
“呃,什麼人?”
她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還是硬著頭皮問,可事後反應過來她應該回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之類的。
“顏一鳴,需要你每隔三分鍾拔掉自己一根頭發,每拔掉一根念他一次他的名字,不能斷也沒上限,對不起,我明白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求求你,這是他的照片。”
手機裏莫名黑了屏,緊接著便是兩張圖片,一張英俊,一張是滿是彈孔的屍體,目測是同一人。
“有病!”
荊四九扔掉手機,氣的發抖,那種無法言喻的緊張。
前一秒有人讓自己拔三根頭發詛咒人,下一秒有人叫自己拔頭發救這個人,把她當做什麼了?邪惡的女巫?
“我會給你補償的!”
“稍後我會把我兒子這一生的曆程發給你,他從未做錯什麼,我不知道他真的是被槍殺還是被什麼人詛咒,但我不要他死!”
荊四九撿起手機,有些愧疚,轉念一想,對方的死不是她造成的。
真如阿成說的那樣,那世界沒有戰爭,二戰詛咒希特勒和東條英機就可以輕易迎來和平了。
還有,對方怎麼會有自己另一張移動卡的電話號碼?
這個號碼是媽媽去世後她去營業廳申回使用的,用以紀念,即便是阿成也不知道這個號碼。
電話結束,她收到了一份匿名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