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我。”，其中一人苦苦哀求。
女人一槍打爆電梯裏的攝像頭，五槍分別打中幾人的下體，在一聲聲慘叫中她打開了電梯門。
“好的。”
她滿足了他們的要求，並未殺了他們，隻希望熱戀的男孩女孩們會忘掉這個不算愉快的小插曲。
……
“啊，紅娘，這是什麼聲響？”
“老夫人您坐著我瞧瞧去。”
“我就知道是你。” 紅娘掩麵輕笑，轉身回到屋內說道:“老夫人，是狗！”
看到這一幕台下的美國人和華裔們都笑出了聲。
何明帆也是第一次看京劇，感覺紅娘的扮相比小姐都要驚豔幾分。
“你覺得怎樣？”
“不錯，可惜是英文，中文字正腔圓，這才是靈魂。”，何明帆評價。
他幸虧是在抖音上看過完整版的紅娘，因此看得懂些，這語言芯片好像是失靈了，之前在電梯裏還不覺得，畢竟就算沒有語言芯片也聽得懂，可這京劇就有些難了。
“原來美國人也很喜歡京劇嘛。”
周圍的老外們看得不亦樂乎，一些人手伸入到爆米花桶內就沒見到伸出來過，生怕錯過一秒的劇情。
“我挺喜歡戲劇的，也包括電影。”，萊茵輕聲講。
“霸王別姬？”
這算是中國影視劇的一塊豐碑了。
“眾人隻知霸王別姬，可知南海十三郎？”，萊茵轉過頭。
何明帆搖搖頭，沒聽說過，打算回去就看。
“你知道看這麼一場多少錢不？”，萊茵看著戲台上的人，身體卻稍微靠近何明帆。
何明帆知道萊茵是怕打擾到周圍人，不過也稍微靠近了些。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萊茵轉過臉。
二人近在咫尺，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倒是萊茵回正，何明帆也象征性的咳嗽兩聲。
進來好像是刷臉，也沒工作人員上來要錢開發票的。
“在中國我一般都是在電視上看，現實生活中沒遇到，遇到了手頭也多少有些拮據。”，何明帆回了句。
萊茵沒說話，不知在想些什麼，但覺得今天還挺開心的，哪怕是淩晨之後也有京劇，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拮據什麼意思？”，萊茵問，卻沒轉過頭，也沒看戲台，望著青白色的天花板。
“就是手頭緊沒錢的意思。”，何明帆解釋。
“哦。”
“對了萊茵小姐…”
“叫我萊茵。”
“萊茵，那你也是靈人嗎？”
“算是吧。”，她說。
“那你的靈辰是什麼呢？”，何明帆有些好奇了。
他覺得自己若是靈人的話應該是個靈測者，不過無論是體格還是智力好像都不達標。
“你想知道？”，萊茵露出壞笑。
邪邪的、壞壞的表情卻是由一張吹彈可破粉妝玉琢的臉蛋做出，他不覺得有些緊張了，看了許久。
“當我沒問。”
萊茵臉別看後他有點兒不好意思，知道臉上就差寫著好色之徒幾個大字了。
“那我也問你個問題，老老實實回答我。”，萊茵嚴肅了許多。
“我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看著萊茵有些發懵滿是問號的樣子，他又補充了句:“我什麼都會說。”
“你更喜歡之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戲劇結束，周圍人突然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恰好掩飾了何明帆內心的波濤洶湧。
萊茵就這麼看著自己，他避無可避。
“都喜歡。”
都是一個人嘛！
可萊茵卻把臉別了過去，睫毛也因此輕顫，曆曆可數，根根分明，他低下頭，沒敢再去看。
“額，你不是說要給我個機會麼？” 何明帆突然站起身，聲音也還算洪亮。
萊茵也愣了一下，也回過神來。
“我是給過去的你一個機會，不是現在。”，萊茵冷哼一聲。
“有區別？”，何明帆傻傻地問。
“回去吧，我累了，要睡覺。”
萊茵起身，何明帆跟在身後，若他所料不差的話，大概是表白失敗了。
或者說缺乏經驗，畢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