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幕布遮蓋住了皎潔的月光,蘇家軍營裏,一眾將士將身上的甲胄脫下,今夜的行動力求無聲無息,以最快的速度,傾吞蘇文最多的資產,蘇啟明自然要避免沉重的甲胄給眾人帶來的不便,蘇啟明見眾人都準備好了,便將楊天和蘇鎮安排在一起,讓他們帶一組人,自己則單獨帶一組,蘇啟明打算先圍剿蘇文立馬城外的勢力,盡可能的遠,隻有這樣,才能延緩蘇文知道自己襲擊的事情,自己才能傾吞蘇文更多的財產,以量補質,填平自己訓練軍隊的開銷,將一切大小事務安排好後,蘇啟明和蘇鎮便帶人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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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城的街道上熱鬧非凡,通明的燈火映照在來往行人的臉上,楊天行走在街道上,燈火將他的身形映襯地有些孤單,忽然,楊天回首望去,正是萬花樓的方向,萬花樓的五樓,李仁正盯著街道打哈欠,他很累了,但是,楊天交給自己的事還沒有完成,他必須呆在這裏,忽然,李仁感覺自己正在被注視著,順著感覺尋去,見到將頭緩緩轉回去的楊天,李仁知道,這是楊天在提醒自己,不過,李仁感覺,自己還需要在等等,楊天將頭扭了回去,繼續往城門的方向走去,
在此之前,楊天讓蘇鎮則是帶人走在暗處,自己則走在明處,蘇鎮對此大為不解,楊天道:
“二哥,你也不想想,你們不見了很正常,但是,我不見了,這就不合理了,我現在走在明處,讓別人都看見我,為嚐不是對我們行動的一種保護啊!如果蘇文在城裏布置有眼線,看到我走在大街上,便不會往別的地方猜,隻會認為我在亂逛,你們在軍營,這才能最好地達到大哥的目的啊!”
蘇鎮聽後,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麼多人,蘇鎮也不擔心楊天的安全,便任由楊天這樣做了,很快,蘇鎮,楊天一行人便從城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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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蘇啟明低著頭,手中把玩著一顆木製的棋子,心中盤算到,於他而言,他根本不怕楊天告密,楊天要是和蘇文聯手,蘇啟明就趁此機會,直接除掉這個心頭大患,如果沒有,蘇啟明就直接搶奪蘇文的勢力,大撈一筆,橫豎不虧,而且,如果這次自己真的撈夠了,直接把楊天宰了也不是不行,蘇啟明盤算到這裏,一把捏碎手中棋子,這一仗,將是自己的翻身之丈,一旦成功,前途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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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月樓,是蘇文在成良城的最大的青樓和賭場的結合產業,雖然在城裏算得上地頭蛇,但是,在蘇文的所有產業裏,隻能算是三流末尾,蘇鎮和楊天至此,將士卒分出來一部分,讓他們守住外麵,二人和剩餘的一眾士卒都換上麻布衣服,打扮一番後,都裝成是來嫖賭之人,每人手中都提有不少的銀子,守在門口的人見此,便明白,這些人,怕是剛發了工錢過來逍遙的,一般這種人,隻要來了,出手都不會太吝嗇,楊天等人順利進門,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好奇,眾人分散開來,很快,這些人分散在風月樓的各各地方,楊天坐在賭桌前,麵色有些難看,他的銀子已經輸的差不多了,每次都是贏小輸大,雖然感覺贏了很多,但是,真實的淨收入卻是零,楊天起身,環顧一圈,想找蘇鎮要點錢,突然,一陣騷動傳來,楊天聞聲看去,就見一張賭桌衝著自己麵門飛來,楊天連忙俯身躲過,冷汗都出來了,楊天起身,就見到蘇鎮臉紅脖子粗地和一個肥胖的男人吵了起來,而剛才的桌子,就是蘇鎮憤怒之下想掀桌子,結果用力太大,把桌子掀飛了,細聽二人吵架的內容,楊天不由撫額,簡單說就是,蘇鎮輸急眼了,楊天對這個二哥也是無語到了極點,蘇鎮這是忘了自己來幹嘛了啊!楊天連忙上前,將二人拉開,好生安撫半天,將蘇鎮送出了賭場,讓他在外麵等著,楊天回去,又賭了兩把,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主要還是沒錢了),拿起桌子上的陶瓷杯子,卯足全身的力氣,狠狠砸向大廳內的柱子,杯子碎了一地,杯子摔碎的聲音在風月樓中回蕩,這是楊天和一眾士卒商量的行動信號,大片刀劍入肉的聲音帶起人們的驚呼聲;恐懼,能最快地對普通人達到鎮壓的效果,即使會有片刻的驚慌;不少人想從大門跑出去,但是,就在他們到門口的時候,蘇鎮帶著人,將整個賭場團團圍住,至於那些還想往外跑的,士卒們也不客氣,提刀就劈,他們在門外守了半天,裏麵的人燈紅酒綠,各個心中都藏著不少的怨氣,此時,這些人就是最好的發泄口,很快,整個風月樓都被控製住了,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不少屍體,大部分是風月樓用來維持安全穩定的家丁,還有一部分是士卒,以及一些賭客和嫖客,這些犧牲也是在所難免的,蘇鎮從士卒中走出來,在他的安排下,從掌櫃到妓女,全都老實地抱頭蹲下了乖巧地很,很順利地完成了收尾工作,他將人們分開關在幾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裏,同時,每個房間門口各安排了一個士卒把守,最後,蘇鎮還在風月樓外鋪滿了澆上油的稻草,安排兩人把守前後門,一旦裏麵的人發生暴動,這兩個人就直接點著整個風月樓,蘇鎮將這些安排完後,重新整合了剩下的人,楊天看著剩下的人,臉色有些難看,這一次行動直接折損了近四分之一的人,就算按這種比例算下去,楊天最多隻能拔掉四座蘇文的產業,而且,這種折損比例還會不斷擴大,楊天眉頭深深皺起,拒絕了蘇鎮接著去下一處的想法,楊天要好好地思考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