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站住!站在那!別再跑了!萬事有我!你安心!”
楊天似是被嚇傻了,直直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蘇鎮看到又是十幾柄匕首向楊天刺去,蘇鎮再次痛罵,一個閃身來到楊天身前,一把將楊天抱緊,倒在地上,將後背留給了十幾柄匕首,匕首磕在蘇鎮的身體上,發出了叮叮當當的響聲,蘇鎮痛罵,轉而安撫楊天道:
“五弟!冷靜!冷靜!有我呢!有我在,我包你無恙!別再亂跑了!”
說完,蘇鎮頂著匕首,緩緩站起身,用短刀將周圍的人逼退,盡管蘇鎮練的功法能在一定程度上實現護體,但是,這麼密集的攻擊,還是在蘇鎮身上留下了不少傷口,蘇鎮對此渾不在意,,再次以楊天為圓心,與那些‘老鼠’廝殺了起來,楊天就在原地站著,蘇鎮打了很久,到最後,連兵器都握不住了,蘇鎮就用拳頭,楊天周圍,早就被屍體和鮮血堆滿,許久,蘇鎮沙啞的聲音傳來:
“五弟!可以了!老鼠清理幹淨了!”
楊天趕忙摸黑搜出一根火折子,又去摸了個蠟燭,楊天將蠟燭點燃,微弱的火光照亮了周圍,楊天周圍都是屍體,蘇鎮滿身傷痕地躺在楊天旁邊,鮮血從傷口流出,蘇鎮此時再也沒有一點力氣,坐起來都不行,楊天將蠟燭放在蘇鎮旁邊,趕去遠一點的地方,將蘇鎮的兵刃取回,提在手上,蘇鎮笑了笑,沒有管,楊天在蘇鎮旁邊盤腿坐下,將刀橫在腿上,將手臂上的衣服扯成布條,試圖幫蘇鎮纏好傷口,蘇鎮有些疲憊地閉了會兒眼,似是因為疼痛,蘇鎮又倒吸著冷氣,將眼睛睜開,之前蘇鎮打地專心,沒有注意到這一身的傷口,現在興奮減弱,腎上腺素退去,讓蘇鎮疼的呲牙咧嘴;過了許久,楊天總算是勉強將蘇鎮身上的傷口基本包好,蘇鎮扭頭對楊天問道:
“你剛才是不是又劃了我一刀?”
楊天扭頭,有些疑惑道:
“二哥?你做夢呢?我為什麼要劃你一刀?”
“也是,應該是因為傷口太多,太疼了,感覺錯了吧!”
楊天點了點頭,沒有接話,事實上,蘇鎮的感覺,沒錯,楊天在剛才,用蘇鎮的刀,在蘇鎮的胳膊上輕輕地留下了一道口子,隻不過,這道口子和眾多傷口混合在一起,難以察覺罷了,楊天將蘇鎮身上的傷口包紮好,蘇鎮拍了拍胸口,用手撐著膝蓋嚐試站起來,蘇鎮剛起身到一半,便感到一陣眩暈,辛苦楊天及時扶住了蘇鎮,才沒讓蘇鎮倒下,蘇鎮搖了搖頭,有些疑惑,道:
“不應該啊!難道是失血過多了?”
楊天咧嘴笑著,鬆開了扶著蘇鎮的手,蘇鎮摔在地上,剛想爬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經不聽使喚了,當他與楊天危險的目光對上時,終於是慌張了,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連嘴都張不開,楊天緩緩蹲下身子,陰惻惻地笑著,道:
“二哥啊!終於,終於是讓我等到了這麼一天啊!一開始還擔心你能百毒不侵呢!你的感覺沒錯,我確實給你劃了一道口子,順便給你身體裏留了點東西。”
蘇鎮瞪大了雙眼,眼中寫滿了震驚,他從未想過,楊天會對自己出手,楊天沒有理會蘇鎮,用手揉了揉腦袋,坐在地上,有些輕鬆地笑著道:
“二哥!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你知道嗎!那次你和大哥在臻味樓遭遇的刺殺是我幹的,我多希望大哥能因為那一次刺殺和三哥決裂啊!可惜,大哥比我想象得還能隱忍,沒辦法,我隻好蟄伏起來,等待下一個機會,三哥岌岌可危的處境提醒了我,他已然身處懸崖邊上,我決定推他一把,所以,我把三哥的產業搶過來,歸到大哥名下,我以為三哥會因此走入絕境,從而不得不和大哥魚死網破,結果,他居然寧願斷尾求生,舍棄了部分人手,換來了片刻的安寧,二哥啊,不得不說,你的幾個兄弟都有著常人難及的心性,同時,因為我過多的操作,也將我自己置入了險地,三哥發現我了,他派人來刺殺我,這給了我一個提醒,我隻得再次蟄伏,不斷地從中平衡三哥和大哥的勢力,讓他們相互吸引彼此的注意力,從而沒有空管我,為了實現平衡,我在經濟上給到了三哥許多援助,當然,這些賬,你們查不到我這裏,我知道三哥不會與大哥互通消息,所以我的動作可以說是無漏,我將我的勢力該分散的分散,該減少的減少,我盡可能地減少我的動作,以求削弱我的存在感,我明白,大哥和三哥的戰爭總要有一個結果,那時候,就是我出手的最佳時機,為了保證我在最後時刻能有還手之力,我將武戈外放,在哪裏,他能肆無忌憚地發展勢力,而大哥和三哥對那裏自然是鞭長莫及,他們彼此間的對抗,更是讓他們無暇他顧,隻可惜,我沒料到,即使我已經將我的存在感降低了這麼多,大哥還是對我有了懷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