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事情的發生往往都在不經意間。
張宗景這個昆侖宮宮主六月離開昆侖,然後一路上感應著大長老的氣息。
從昆侖山出來,直接來到帝都。
張宗景一到帝都,就感應到大長老去過帝宮,然後又離開了帝都,朝著城外而去。
一路上沿著大長老留下來的隱隱約約的氣息,就直接找到了大長老消失的地方。
仔細感應了一下,就發現大長老在崆峒山與龍州之間就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痕跡。
當張宗景來到崆峒山範圍內,就被崆峒山掌門人趙遠山就感應到了。
但感應到是昆侖宮張宗景這個宮主來了,還在龍州與崆峒山之間一直感應著,知道應該是在搜尋他兒子張大山的氣息。
趙遠山心裏想,不會吧!他兒子張大山不會真的是在我們崆峒山的區域出事的吧!
一想到這,趙遠山就急忙朝著張宗景的方向而去。
張宗景當然也感應到崆峒山掌門趙遠山了,感應到他正朝著自己而來,也沒有著急離開。
說實話,他不相信自己兒子張大山在這裏出事,而崆峒山這個掌門人不知道。
一刻鍾時間,趙遠山就來到張宗景麵前,問道:“我也聽說大山那孩子一直沒有回去,你一直在這裏感應,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張宗景道:“我從昆侖山一直感應著大山的氣息而來,直到這裏,所有氣息消失,就在龍州到這裏,十裏多路程,前麵就沒有了。”
趙遠山聽到張宗景這樣一說,雖然一開始心裏就有這樣的想法,但還是免不了大吃一驚。
他也仔細感應著附近有沒有什麼氣息,但時間過去幾個月了,他連張大山的氣息都沒有感應到。
趙遠山道:“我敢肯定這幾年都沒有武皇強者出現在崆峒山附近過,我感應不到這裏有任何人留下來的氣息,這附近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張兄你在仔細感應一下,大山的氣息是從那裏就沒有的。”
張宗景道:“就是從這裏開始,就沒有了任何氣息,我估計大山就是在這裏出的事情,但這裏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這裏也沒有任何手段抹除痕跡留下,所以我一直在這裏,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趙遠山道:“張兄,這附近你都搜尋過了嗎?”
張宗景道:“我查看過了,沒有任何異常。”
趙遠山道:“沒有任何異常,這才是真正的異常,看來這個人手段非常高明。我敢肯定年前到最近,崆峒山附近都沒有人打鬥的動靜,你應該知道,在崆峒山附近有打鬥,我肯定也能感應到。”
張宗景道:“問題就出在這裏,沒有打鬥,沒有任何異常,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不可能是與他同級別的人做的。如果要不讓你我感應到,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有武聖出手了,但我想不明白的是,大山有什麼地方值得那樣的前輩出手?”
趙遠山道:“不要說大山張孩子了,就是你我這樣的,有資格讓武聖出手,但武聖也沒有興趣對你我出手吧!在說了,武聖一直都隻是在傳說中,有沒有武聖還留在這個世界都還說不好呢?”
張宗景道:“在大山出事之前,小山也出事了,到現在依然是蹤跡全無,也沒有任何痕跡留下,大山就是出來調查小山失蹤一事的。”張宗景雖然沒有說,懷疑是崆峒山的人做的,但張大山就是在這裏出事的,如果要說與崆峒派沒有任何關係,那肯定也說不過去。
但崆峒派也沒有對大山出手的理由,兩個門派一直都非常友好,去年張琳琳與崆峒派內門大師兄黃金龍也定下婚約,就更沒有對大山出手的理由了。
張大山也不是什麼天賦異稟之人,更不存在著以後對崆峒派有什麼威脅,這個大家都知道,大山的路能走道武王,都是自己花了無數心血才提升到的,以後想突破武皇,基本上是沒有任何可能了,除非得到天材地寶洗經伐髓,但這樣的東西,別說大山了,如果有,自己早服用了,現在估計都是武聖了。
二人又對附近區域進行搜索了一番,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趙遠山道:“看來問題已經超出我們的能力範圍了,我們去找那幾個老家夥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吧!”
張宗景道:“也隻能這樣了。我們先去華山找陳老道吧!他這裏最近了。”
二人一路朝著華山而去,一到華山地界,陳傳就感應到他們二人了,走出道觀來到半山腰道:“今天是什麼風,把兩位師兄給吹來了我這裏。”
張宗景道:“這次來是找陳兄幫忙的了,我兩個兒子在去年與今年先後失蹤了,音訊全無,想找陳兄幫忙算算,他們現在是否還活著?”
陳傳道:“走吧!先到我那裏坐下說。”
三人沒一會就回到道觀了,然後分別坐下後。
陳傳道:“張兄,你把他們具體失蹤的時間說一下,和他們之前用過的東西給我一件。”
張宗景道:“具體時間不清楚,小山是去年七月份到帝都這邊招收弟子後,就失去聯係了的,而大山是今年初,從帝都到崆峒山的時候,在龍州與崆峒山之間失去聯係的。”
說完拿出兩件大山與小山穿過的衣服遞給了陳傳。
陳傳接過衣服,先從大山開始推算,畢竟大山失聯的時間要近一些,也知道具體消失的地方,推算起來要快一些。
一陣推算後,陳傳長長的歎了口氣道:“張兄,大山已經沒了,節哀!”
張大山雖然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被證實了兒子已經死了,心裏還是痛的說不出話來了。
過了一會兒,張宗景道:“麻煩陳兄了,一會兒還要辛苦陳兄幫忙看看小山的情況,雖然我也知道他有可能凶多吉少了,但還是希望能有一絲絲活著的可能吧!”
三人喝了一會茶,陳傳又開始推算起張小山來,過了一盞茶時間,陳傳歎口氣道:“張兄節哀,小山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