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正是呂丞相的掌上明珠呂蓉。
呂蓉使勁一拽,將被子占為己有,嚴嚴實實裹住胸前,氣急敗壞大聲責問:“白……你怎麼會在這裏?”
“我怎麼知道?”白悟哭喪著臉。
“你對我做了什麼?”話一出口,她迅捷地從被子中探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這下,她如遭雷擊,幾乎帶著哭腔嚎叫道:“你這個混蛋,趁人之危……你……你不是人!”
白悟神經又開始錯亂起來,語無倫次道:“難道……不是……你自願的?”
“千刀萬剮的,自願你個頭!”
呂蓉越想越氣,突然奮不顧身揮去身上的被子,向白悟撲了過來。
呂大小姐得益於豐裕的家庭環境,自小練過一些皮毛的拳腳,身手還是有的,將白悟撲倒後實在不知如何複仇,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張口咬住白悟的耳朵……
白悟痛得嗷嗷大叫,拚命求饒:“我的姑奶奶,你誤解我了……”
“誤解個屁,我恨死你了!”
呂小姐的牙齒無比鋒利,咬住白悟的耳垂死命不放。
“疼,疼……我喝醉了,根本就想不起來了……”
“臭流氓,你的意思難不成是我主動投懷送抱?”
“姑奶奶,你先鬆口,聽我解釋,有話好好說……”
“就不!”
“哎吆,哎吆……疼……你那東西壓到我了……”
話剛說完,呂蓉幡然醒悟,臉瞬間紅得像個猴屁股,閃電般放開白悟,又將被子裹在身上。
她瞪視著白悟,與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責問道:“快說,到底怎麼回事?”
“哎吆,你真狠,耳朵流血了。”白悟擦掉耳垂滲出的血,再次看向呂蓉的目光,已是死了爹娘的神情:“蓉兒小姐,這件事你應該最清楚,你也知道,中午我喝得太多,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我連自己怎麼到的這裏,怎麼脫的衣服上床睡覺的,都記不得了……”
呂蓉定定看著某處,似乎是在極力回憶著什麼。
她搖了搖頭,呐呐道:“我也喝多了,真的什麼也記不清了……”她環顧四周,接著道,“我隻記得我和幾個婢女把你扶到這裏……其中一個婢女幫你脫了衣服,還有個婢女給我們送來了醒酒湯……”
她突然掀開帳幔,目光停留在床榻不遠處的一張方桌上的兩隻陶皿器物上。
記憶告訴她,自她喝了一杯醒酒湯後,後麵發生的一切就全是空白。
難道?
呂大小姐充滿疑慮,抬起屁股身剛要下床去檢查那隻陶皿,忽然想起身上無衣,又縮了回來。
“轉過頭去!”呂蓉命令道。
說出這番話,她忽然意識到身子都是人家的了,轉頭還有個屁用,也不等白悟側身,就一骨碌爬起,從白悟身上探過,試圖去拿床榻裏麵的衣物。
白悟眼睛一辣,於是腦袋沉重了起來,再也轉不過去。
展現在他眼前的,除了如綢緞般細膩的白,再有就是如跳兔一般的緊致,頓時他心中一陣砰砰狂跳。
“你好美!”白悟由衷發出一聲讚歎。
呂蓉臉一紅,媚態萬千。
靈魂深處宛如泉水一般開始泛起汩汩的水花,白悟就在對方順勢抓起衣物遮住光蔭之際,一把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