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屋頂上兩人是被煙囪裏,嫋嫋升起的炊煙熏醒的,兩人都震驚的看著對方。
“你睡著了!”盯梢三號。
“你睡著了!”盯梢四號。
“我沒有!”盯梢四號一臉堅定。
“我沒有!”盯梢三號瘋狂搖頭。
兩人麵麵相覷,決定同時忘記這件事,接著一驚,發現開著的屋門,紛紛往院子裏找去,見寒枝已經醒了,隻是在院子裏澆花,都鬆了一口氣。
寒枝更無語了,這倆人忘記他們是在暗中盯著她的嗎?敢不敢再大聲一點。
澆完花,她又拿上菜籃子,準備出門買菜,順便吃個早飯,齊昭不在她就不用帶回來,直接在外麵吃了。
她挎上菜籃子,走出院子,關上院門,朝著市集的方向走去,路上遇見幾個鄰居,也跟她們一一打過招呼。
暗中那兩個人,也悄悄跟在她身後一路去了市集,很快寒枝就買好了她想要的菜,本來因為天氣緣故,又沒有冰箱不方便存放,再加上每天現買更新鮮。所以她幾乎是每天都隻買好一天的份量,還有齊昭不在,所以她買的菜量會更少,菜品種類也就更少,所以一下就買好了。
買完菜她就準備吃早飯了,很久沒吃豆腐腦了,所以她徑直朝著豆腐鋪子走去。
“王嬸,一碗豆腐腦,加糖!”她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將手裏的菜籃子放到一邊。
“誒!是小齊啊!很久沒來嬸這吃豆腐腦了啊!”王嬸動作麻利,給她盛了一碗豆腐腦,少少的加了一點糖,接著端到她麵前。
這裏還有些別的客人,聽到她說要加糖,紛紛覺得有些驚奇,“呀!這豆腐腦哪有加糖的呀!”
“對啊,這是哪裏的吃法,咱們這不都是加鹵汁,吃鹹的!”
“這丫頭一看就是江南的,豆腐腦吃甜的,他們那也叫豆花,對吧,丫頭!”
寒枝微微一笑,“大娘說的不錯,我是江南人士。”
“怪不得呢!長得這麼水靈!”
“都說呢,這江南水鄉,那裏的人啊,個個都生的白皙水嫩的!”
“這說的是啊!咱們這前兩年種的那個探花郎,可不就是江南人嘛!那長得喲!叫一個漂亮!”
“他是男的怎麼能說漂亮!”
“要我說那狀元也長得不錯啊!高高壯壯的,那模樣叫一個端正!”
“好不好看的不重要,最重要是要有學問,不然人家怎麼能當狀元郎呢!”
“是,還是讀書重要,改天也讓我家虎子上學堂去,到時候也中個狀元!也讓我享享福!哈哈哈哈!”
“……”
歪樓了,從豆腐腦鹹甜,不知道歪到哪裏去了。寒枝隻是靜靜聽著周圍人們聊著天,一口又一口的吃下碗裏的豆腐腦。
而盯梢三號、四號二人組,也在她坐下來吃豆腐腦的時候,趁機找了個地方吃早飯,一邊吃,一邊盯著她。
兩人這一奇怪舉動很快引起了他們吃飯那一家鋪子的老板夫婦二人的注意,老板狐疑的看著兩人,順著他們的視線看向王嬸攤子上坐著的寒枝,他也認識小齊姑娘,見兩人大白天的穿一身黑,還緊盯著小齊姑娘看,生怕他們是不是什麼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