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這毒和奇毒榜上那些比之如何?”齊昭還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未曾比過,不知如何。”她頓了頓,又道:“也不用去比,都是一樣的。”那些毒師都如養蠱一般,將自己養成一個毒人,身體裏的毒集千百種毒於一體,形成一種新的劇毒。
若真要比,也隻能比速度,比誰的毒能讓人死的最快。所以他們的毒沒辦法比較,更沒辦法解!
即使寒枝給的那些血並不夠那麼多刺客抹刀上,那些血一定是項連溪叫人稀釋過後的,否則昨天晚上無人可活。
“好吧,但我覺得姐姐的都一定是最厲害的。”齊昭無腦誇誇,但寒枝卻忽然轉頭看他,眼神微微有些複雜,齊昭不知為何,總覺得這目光有些熟悉,就好像上一次見到她拿自己試毒的時候,他們說了些什麼之後,寒枝看他的眼神,和現在是一樣的。
“姐姐……”
“昭昭,我餓了。”寒枝嘴角揚起一抹笑,推著齊昭就往廚房走,“姐姐都好多天沒吃你做的菜了,甚是想念。”
齊昭也一下忘了剛剛想說什麼,大步朝著廚房走去,“那今天就由我大顯身手!我在外麵的時候,吃了幾道菜,都可好吃了,我還偷偷跟廚師偷學了,正好做給姐姐吃。”
“是嗎?那我可就等著昭昭的新菜了!”姐弟二人歡歡喜喜向廚房進發,此時已經臨近中午,四周的鄰居們家裏都已飄起炊煙,巷子裏飄蕩著飯菜的香味,有婦人吆喝小童回家吃飯的聲音,也有人步履匆匆,似是下工的百姓快步趕回家吃午飯。
寒枝洗完菜就給齊昭打下手,很快桌上已經端上四五碗菜了,齊昭說是慶祝他成功取劍回來,也慶祝外麵那些人的離開,所以又多炒了兩個菜,外加一個湯。兩人也收拾收拾準備吃飯了,不得不說齊昭的手藝真是不錯,他說的那兩道新菜,一道是酸甜口的糖醋肉,一道是幹炸小黃魚,熱氣騰騰倒也不油膩,寒枝尤其喜歡那道糖醋肉,讓她想起了糖醋排骨和荔枝肉還有鍋包肉……
寒枝難得吃的多了些,也終於不要洗碗了,她站在院子裏消食,來回走著走著,隻是吃的比平常多了些,倒也不是很脹。
齊昭洗完碗出來,看到寒枝站在院子裏的梨樹下,漸漸入秋,梨樹光禿禿的,無花、無葉、無果,隻有銀白色的枝幹,四處延伸,寒枝的手隨意的撥弄著伸出來細細的枝幹。
齊昭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他咧嘴一笑,“姐姐,我還沒見過你用劍呢!”
“見過的。”寒枝頭也沒回,仰著腦袋看著上麵的梨樹枝。
齊昭腦中閃過一個片段,是當時他不去做任務,回來正好撞上有十步閣的出任務,殺太子那一回,寒枝去救他的時候出了劍。
隻是當時的情況,他什麼也沒看見啊!就連姐姐手裏的劍是什麼樣的他都不記得。“姐姐,正好我拿了劍,不如與我練練?”他眼睛閃著光,他還記得之前就說過想與寒枝比試一場的。
寒枝這時才轉過頭看向他,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