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去用夢之釘的力量暫時封印輻光,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讓我們把目光轉向深淵入口處的白王……
白王站在深淵的入口處,將上百個虛空組成的繭推入深淵之中,想了想,拋下了等量的披風與骨釘。
白王坐下來,默默的望著深淵中的藍光與繭發出的淡淡白光,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破殼。
一天後,那些虛空組成繭的紛紛破開,露出一個個帶著蒼白麵具的容器,他們形態各異,而相同的,是由虛空組成的身軀、一模一樣的披風與型號不同的骨釘。
剛剛誕生的容器已經有了一定的形態,但仍然保留著虛空的一部分特征,比如能夠攀附牆麵的尖刺,還有親和特性,能讓他們在虛空中短暫借助虛空的力量。
上升,白王給他們烙印在本能中的思想促使著他們這麼做,哪怕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樣做的目的,不去思考。
摔落,這些容器從牆體摔到深淵之底,沒有痛覺的虛空生物不會放棄,哪怕載體破碎,仍要實現目的,不會居從。
哭泣,沒有感情的容器是不會哭泣的,有感情的容器不能封印輻光,不完美的容器無法上升,麵具破碎,沒有哭泣。
在白王刻意的引導下,有容器已經到了上升的關鍵,白王這種挑選容器的思想讓很多容器隻得永遠留在深淵,以真正無情的虛空形式出現。
聖巢抵抗住了編織者的侵略,而現在又在借其他神的力量封印另一位神。
生於神與虛空之手,蒼白之神賦予他們生命;根須之神賦予他們容器;虛空之神賦予他們軀體,而以後必將有更多“神”為他們,或說是他做出貢獻。
容器漸漸褪去虛空特征,他們慢慢隻能靠自己的力量進行上升,四個容器已經接近了白王。
他們中,一個天生力氣較強,拿上了最大的骨釘,但他右半邊的麵具在一次意外的碰撞中稍有破碎。
一個較顯瘦弱,他拿到的披風被白王小小的洗禮了一下,可以借助一些風力,但這微弱的優勢在上升中略顯渺小。
而另外兩個,各項能力都很平均,沒有弱點,當然,也沒有特殊的強項,但他們偏偏是上升最快的,白王的聲音傳入到他們耳中(容器有耳朵嗎?):
“沒有可以思考的心智”
“沒有可以居從的意誌”
“沒有為苦難哭泣的聲音”
“生於神與虛空之手”
“你必封印予夢中散布瘟疫的障目之光”
最終,一個容器略慢一步,白王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給成功者聽的,還是給他身後那位容器聽的呢?
“你是容器,你是空洞騎士”
白王帶著空洞騎士走出了深淵,而空洞騎士在走前回頭望了眼他的“兄弟”,隨後,一個走出深淵,一個墜落至底。
白王帶著空洞騎士走出了深淵,但是卻找不到薩滿,便順其自然,一邊帶著空洞騎士遊曆聖巢,一邊尋找不知所蹤的薩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