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XX年10月9日天氣:陰
我隻是一隻他養在家裏的寵物,我一直都這麼認為!
盡管他偶爾會在激情中說愛我,但我明白不該那麼自以為是,我隻是他眾多被“寵幸”者中的一個,假如我一不小心因此而沾沾自喜,很可能在下一秒,就連這“之一”的資格也失去。
我不是害怕被他丟棄,而是害怕無處可去!
他是我記憶的全部,更是我生活的全部。
我的吃穿住行,無不依靠他的施舍。
我已經在這個房子裏和他生活了七年,在被他撿回來以後。
每天,我的活動範圍都隻在這個房子裏,他不準我出去。
我覺得房子很小,總想要打開門到外麵去,可是門外的世界讓我惶恐,麵對陌生的環境和人群,我隻有茫然和無措。
他告訴我他叫韓立,可是我卻聽到他電話那頭的朋友叫他承乾,也許在他心裏,我連知道主人的名字都不配。
他讓我叫他立。
可是我覺得他應該叫唳。
我不可以做讓他不高興的事情,否則一定會換來一頓毒打或者是粗暴的身體虐待,可是即使我不那麼做,有時,他也會將和我無關的怒氣發泄在我身上。
這些我都不在乎,隻要他還在我身邊。
昨天我翻了下日曆,今天是中秋節,我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算是我的家人,可是還是有點期待他能在節日裏能與我團聚,哪怕是假象也好,我已經很滿足。
雖然我已經沒有自己的人生,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我還是有渴求幸福和溫暖的本能。
他隔天調好的鬧鍾響了起來,每天都是我幫他按掉,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他慢慢弄醒。他有低血糖,起床氣很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煽耳摑,所以我隻能小心翼翼,沒有誰會喜歡無緣無辜被打,即使隻是一隻卑微的寵物。
可是今天我沒有動,因為我知道他已經醒了,大手在我身上來回的撫弄。
事實上,他幾乎整個晚上都沒有怎麼睡著,一直在床上輾轉反側,我知道這是他心情不好,今天一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昨天晚上半夜回來,他的臉色就很難看,一進來就把我拖進臥室,動作前所未有的粗暴。
我知道我不該反抗,不管他做什麼我都不該反抗。
他給了我所有物質上最好的待遇,這是我該回報給他的。如果沒有他,也許我已經凍死在七年前那個冰冷的街頭。
“棄……小棄……”
他翻身壓住我,唇舌開始在我身上肆虐,嘴裏一遍一遍的喊著我的名字,聲音裏夾雜著沉鬱與痛苦。
我本沒有名字,或者說,我不記得我曾經叫什麼。
棄,是他給我的名字,他說他撿到我是在一個垃圾箱旁,衣衫襤褸,縮著肩膀蹲在那裏,渾身都肮髒不堪,活像一隻棄狗。
所以,他叫我小棄……
盡管現在他的動作很溫柔,但是被他吻到的地方都很痛,我想我身上大概已經有點慘不忍睹。昨天晚上,他就像久未嚐過肉腥的饕餮野獸,盡情的在我身上嘶咬,直到我痛到麻木。
“小棄……小棄……我愛你……我要你……”
他在我耳邊喃喃,噴出的熱氣全部灌進我耳裏,引的我一陣顫栗。
我伸手抱住他的肩膀,自動分開雙腿,迎接他即將到來的侵略。
可是他卻遲遲沒有動作,仿佛很珍惜似的,一遍遍愛撫著我的皮膚,讓每一寸都留下他的溫度。他的舌尖濡濕著我的耳廓,麻癢的我直想躲開,可是我不敢。
我有些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腰枝,他的溫柔往往會令我不安。我寧願他還像昨晚一樣粗暴對待。
他卻像是得到了邀請,一下子咬住了我的耳垂,下身也隨之傳來一陣刺痛。
我仰頭承受著他的欲望,身體被填滿,心裏卻是空蕩蕩的。
“喊我,棄……喊我……”
他的聲音因情欲而沙啞。
每次這個時候他都會要求我喊他的名字,可是我卻不那麼願意,就算不能叫他的真名,我也不願意叫一個虛假的名字。可是,我不能忘了,我不能反抗他。
於是,他要求,我就隻能遵從。
“立……”
“嗯……”
他低沉的呻吟了一下,釋放在了我的體內,而後俯下身緊緊的抱住了我。這個時候,我就會自欺欺人的小小幻想一下,原來我是幸福的……
他會為了我而興奮,他會因為我叫了他的名字而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