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看了劉蔓的微信才知道，原來葉宅的傭人有一個聯係用的微信大群。
翻了翻上麵的聊天記錄，好多傭人在群裏吐槽她。
『沒錢沒背景的下等人，還妄想勾引葉少。』這是鳶尾發的。
『不止沒錢啊，瘦得跟猴子一樣，這麼難看，不知道葉少看上了她哪點？』
『不要臉的小昌婦。』
底下不少人附和。
她皺著眉頭將聊天記錄往上翻，發現劉蔓拍過幾張照片發在了群裏。
葉邵北姿態曖昧地將她抱上洗碗池、以及強吻她的好幾張連拍……
一股強烈的不適感充斥在腹部，她捂著胸口無聲地輕笑了幾下，這種沮喪、排斥和絕望的感覺才稍微有所緩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顧阮阮已經很難流出眼淚來了。
她將手機收進自己口袋，盯著向溫昊言後腦勺問：“既然你偷偷觀察琳達和劉蔓這麼久，了解到的信息應該不少吧？”
“還好。”
身下腳步頓停，他們已來到了宿舍門前。
顧阮阮輸入了房間門的密碼，在宿舍裏一頓翻箱倒櫃，找到了埋在衣服下麵的保險箱。
她眼底閃過一抹狡黠：“你應該知道密碼。”
“……我試試翻找劉蔓的記憶。”他閉上血色雙眸，頭頂隱隱回旋著一股青黑色的霧氣。
一分鍾後，溫昊言輸入密碼拉開了保險箱門，裏麵十分擁擠，還滑落了一大堆絢爛刺目的物品出來。
是綴滿了大顆寶石的胸針、耳墜、項鏈、手鏈……各種名貴珠寶在月光下熠熠生輝。
顧阮阮挑起一條手鏈在月光下細細端詳，看這成色和材質就價值不菲，沒個幾萬塊根本買不來。
劉蔓這麼有錢？
她問溫昊言：“你能看出這些首飾大概是什麼價位的嗎？”
“不知道。”
“好吧。”
顧阮阮將價值不菲的珠寶首飾扒拉到一旁，拿出了裏麵的存折、銀行卡和幾張現金。
借著微弱的月光，她看到了裏麵高達八位數的存款。
她感慨：“一個女傭怎麼能這麼有錢？不行，必須偷點走！”
隨即，她毫不猶豫將那幾張現金揣進了自己的裙子口袋。
“……老師，為什麼要偷別人東西？”溫昊言弱弱地問道。
“因為我不是個好人。”顧阮阮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
她將裏麵的東西隨意整理了一番，把一堆珠寶塞了回去，沒曾想還剩有大堆都留在了外麵，根本塞不回保險箱裏。
保險箱買小了。
最終顧阮阮把幾枚稍微不起眼的耳墜放在鳶尾桌子上的首飾盒裏。
大串的手鏈、項鏈她全藏進鳶尾衣櫃的衣服裏。
“為啥不把首飾都帶走，還要放在這個壞女人的衣櫃裏？”溫昊言像個好奇寶寶一樣逛來逛去，“你不要對她那麼好，她把你洗了幾個小時的盤子澆上了油和醋。”
顧阮阮秀眉微挑：“你都看見了？”
溫昊言緊繃著臉回答：“對，我還知道這個鳶尾每天都要鬼鬼祟祟出來葉宅跟這個總那個總的在打電話，她指定一肚子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