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河岸上衝上來一女子。此時,大啟攝政王在南下治水後回京的路上,因為天色已晚所以在這裏休息。
“主子,有個人。”臉戴純銀色麵具,身披黑色披風,帽子蓋在頭上,看不見臉的暗衛說道。
“去看看。”身穿白色月袍,迎著月光的男人說道。
“是。”
過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男人都沒有得到回答。
“怎麼了”男人語氣不太好。
“主……主子,她…她是…是名女子……她……身上有很多傷,大概在水裏泡了一天。”暗衛被她的美貌震驚的話都說不利索。
男人微微斂眉。
暗衛探了探她的鼻息,“主子,她的呼吸很薄弱,若不是我用內力感受幾乎沒有。”
“主子,我們……要不要救她?”
“你不是會多管閑事的人。”
暗衛微微低下頭,“可是如果我們不救她的話,她會死的。”
要知道暗衛都是冷情冷性的,哪怕是十幾年的同伴也是說殺就殺的,根本不可能會流露出淡漠之外的情緒,也不可能反駁主子的話。
夜宴今天的反常,讓宮廷夜瀾感到些許不快,但更多的是震驚。他很好奇,究竟是怎樣的人能讓他冷心冷情的暗衛怎麼動了惻隱之心。
他緩步走過去看向那人的麵容,怔愣在了原地。
那人一頭天生的純白發色,臉上帶著純黑色麵具,哪怕逆著月光,戴著隻露出緊抿著的嘴唇和緊閉著的雙眼的麵具,滿身血跡和汙穢,那也要比月光俊上七分。她的嘴唇毫無血色,若不是夜宴剛剛說過她還有呼吸,他就真的以為此刻的人是一具屍體了。
夜宴看向正對著女子發呆的人,“主子?主子?……主子,我們要不要救她?主子?”
夜宴連續叫了男人好幾聲,他才回神。
“嗯,帶上馬車吧。”
宮廷夜瀾十分震驚自己竟然頂著一個不識麵貌的人發了呆,十分的不可思議。
不過,此刻更應該震驚的人應該是夜宴和離得較遠將內力附著於耳上偷聽的其他暗衛們。要知道他家主子最討厭別人動自己的東西,他的房間臥室都隻有暗衛們彙報事情得到允許之後才能進入。哪怕是打掃的人,也隻有兩個人和他一起長大的人可以進出,其餘人一概不準進出。即便是更衣洗漱,也是自己動手。
“是”,雖然麵上震驚但他們並沒有表露出來。
“等等。”
說罷,宮廷夜瀾便自己動手將滿身血跡和汙穢的人抱了起來,朝馬車上走去。
這下夜宴直接怔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不光是夜宴,連帶著遠處的暗衛看到這一幕也震驚的如同石像一般愣在原地。
他們在心裏呐喊:這還是他們不理世事,遠離凡俗之地,有億點潔癖的主子嗎?你到底是不是我們主子,快把我們主子還回來!!!
而此刻當事人根本不知他們心中所想,也不理會他們震驚的神情,隻自顧自的往馬車方向走去。
由於沒有醫者,宮廷夜瀾就吩咐他們連夜趕路。
經過這件事,原本還有大半天的路程,硬生生縮短到兩個時辰。
由於馬車一路上都在顛簸,剛到攝政王府門口,南宮妄殊就醒了……
^_^
感情主線:前幾章女主淡漠冷然,記憶恢複後笑裏藏刀,喜怒無常;男主對女主一見鍾情,什麼清冷禁欲在女主麵前什麼都不是。文章進度快,故事短。
作者有話說:(小說前五章字數在一千字左右,後麵兩千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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