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要青銅門背後的終極。”
陳玉水眼見裝不下去了,便告訴了我們實情:
在古潼京下的一片廢墟,陳金水等人因貪財,沒有聽取張日山的警告,拿走了黃金器具導致觸發機關,古潼京大麵積坍塌,陳家所有腎能之士被永遠葬在了那片沙海中。
一年後,作為陳金水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侄子陳玉水 被推上了當家之位,那年他才26。這幾年間,陳玉水在翻看古潼京資料記錄時,意外發現了汪家的存在,汪家像一個連環鎖,把它揪出來後又引出了一個又一個謎團,直到……青銅門。
“等下”胖子打斷了陳玉水的陳述,“合著你一直在打長生的主意?”
“也不算是,隻是覺得汪家不可信,哪怕是為了鏟除分支,我們日後都是要跟著他們進雲頂天宮的,到時候誰把誰甩了可就不好說了。”陳玉水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說的也在理,合作隻是表麵上的合作,實際上背地裏各自心懷鬼胎。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來徐家這麼個程咬金?暫時利用懂嗎 年輕人。”我瞥了陳玉水一眼,言語裏淨是無盡的吐槽。
陳玉水的一個夥計悄悄上前對他說了什麼,使得陳玉水臉色微變,他對我們說道:“張會長召吳 解 陳三家明早來新月飯店。”說完他看著我們遲疑了一會兒,“吳老板的車不在這吧,要不先休息了,明早搭我車去?”
我和胖瓶二人麵麵相覷,趕緊答應了下來,就是說……已經淩晨4點了,還有必要睡嗎?
第二天中午十一點 路上
“你說這自從汪家來了,怎麼一天天屁事這麼多?真他娘的晦氣,我看還是就一把炸藥把那青銅門炸了算了。”胖子一路罵娘抱怨道。
胖子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悶油瓶瞅了他一眼。
其實胖子就是因為悶油瓶和陳玉水商討問題完全不聽他的意見生氣而已,不過習慣就好,之前我也是這樣被對待的。
胖子見沒人搭話一個人無聊,扒著駕駛座探著頭問:“話說玉米啊,你當家的還自己開車呢?”
玉米?算胖子給陳玉水起的外號麼,我一個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陳玉水則專心地開著車回答道:“人嘛,這就是不能太心高氣傲,有車就自己開,信別人不如信自己,司機什麼的我是從沒請過。”
“還有,別叫我玉米。”
陳玉水這麼說話的時候有點像小花兒,那生人勿近的氣場有幾分相像。
“玉米這名字挺好,可容易記啦。”胖子依舊不依不饒,勢必讓陳玉水承認這個外號。
陳玉水不再開口,胖子也是自討沒趣。
新月飯店離潘家園不算很遠,半小時便到了。
“喲,你們四個還知道來呀。”我們剛上車就迎麵撞到了出來的張日山。
“會長,我們來晚了。”陳玉水低著頭十分報歉地對張日山道。
我心說這小子對誰都一副欠了幾千萬的仇家一樣,單單跟張日山客氣,我的心裏莫名有點不平衡。
“切,某玉米真能裝。”胖子撇撇嘴極度不滿道。
陳玉水明顯聽到了這句話,他轉頭向胖子投去一個“親切的微笑”,嘴間的牙齒磨得嘎嘎作響,乍一看這笑容還有那麼點陰森。
胖子馬上不吱聲了,暫且心疼咱胖爺一秒。
張日山擦擦手上的眼鏡戴了上去,轉身向飯店內走去,拋下一句話“過來。”眾人馬上跟了上去。
陳玉水那小子屁顛屁顛的,我都懷疑他偶像是張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