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似乎也有點沒搞清局勢,反複的問我好幾遍是哪個古佛,最後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你的意思是說,我之前就這麼塞給你的那個古佛,竟然開啟了這座古墓中其中一個機關?”胖子驚訝的嘴裏能塞下一個雞蛋。

“對。”我叉腰十分肯定的點點頭。

胖子詫異道:“沒有這個說法啊,之前你還在長沙住院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這玩意兒隻是在北京當地淘的,北京跟江西相隔多遠啊我天。”

胖子內心想說的的正是我心中的疑慮,這簡直沒有道理,坐飛機去都要兩個小時吧,無論是秦還是明,在秦朝兩代君王有生之年修建如此大的工程簡直堪比古埃及人修建金字塔。

我把包從肩上抖下來,順手甩給胖子,活動一下手腳後從包裏再次翻出了佛像,指著它問胖子。

“死胖子,你到底有沒有參與過那次下鬥?你淘出來的貨你不清楚?”看著現在的情形,我有點不耐煩了。

胖子連忙使勁擺手,語氣十分肯定道:“我王胖子對天發誓,當時是真的有一點忙 小哥不是待在潘家園了嗎 我一直臨時照顧著他的起居,那我是沒參與,連當時的情況都沒有多問過。”

我心裏直說這胖子說謊能不能打打草稿,就算悶油瓶是生活能力九級殘傷人士,也不至於說的那麼慘。

胖子一猶豫,又小補充了一點:“倒是也有問過手下帶隊的支鍋,說是...哎?他們好像不是在北京淘的。”

“媽的,你他丫的說話能不能麻利一點?”我簡直氣憤到了極點,這麼一句話飆出來讓我忘了有幾年沒說過粗話了。

“對,巴丹吉林沙漠!內蒙古額濟納那邊,等下,我靠,這不古潼京所在地嗎?”

這就正常起來了,但是又好像不正常了,不是廢話,巴丹吉林沙漠根據目前這一塊兒道上的線索,隻有古潼京在那裏,是目前已經被我們四年前開工的唯一一座禁區。

這麼一想我緊皺眉:“你那邊的夥計下古潼京了?沒有九門的指示,任何人不得擅自闖入。”

“那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我根本沒有多問他們那回是怎麼弄的,都是潘家園地下的夥計,我這個做老板的信任。

掌眼的跟我上報的時候,不停的北京和巴丹吉林沙漠穿插,我都有點搞暈了,但是也沒管那麼多。”胖子心有餘悸的說道。

“好好好,你們非得這麼玩是吧,現在不就等於又把問題繞入了一個死局?你們誰來告訴我古潼京的古佛是怎麼打開江西古墓的機關的?”我隻感覺整個人血液循環都不通暢了,隻好嗔怒道。

得,我繞到胖子邊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怪我說的難聽,這樣的夥計在明知後果的情況下,對老板有所隱瞞留不得,說不定哪天你們一起下去的時候遇到危險情況,他們先把你做了。”

胖子順勢在我肩膀上來一下:“天真,我覺得你這句話說的太有道理了啊。”

“有道理吧?”

“有。”

“有個屁!你早點說這玩意兒是從古潼京弄出來的,還能有這麼多事兒嗎?”我罵了胖子幾句才解氣。

胖子不管那麼多,仍然傲嬌:“那也不能怪我啊,那掌眼的老頭直接代替我這個最高權力代表擅自決定帶他們進古潼京了,可別叫胖爺我下次再遇到。”

“誒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楊好一把拿過我手上的銅金古佛,對著手電筒的光照端詳了半天,“這個,為什麼會出現在古潼京?”

“這還用你廢話?環環相扣的兩種事件之間這種密切聯係的問題關鍵我們目前還沒有找到。”胖子沒好氣的瞪了楊好一眼,隨後搶回古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