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也趁機樂嗬嗬的附和道:“黎簇啊,你邪帝這句話在理呀,你胖爺我到底是混在道上的人,要不我教你幾招?”
黎簇聞言,雙眼放光,對著胖子雙手抱拳“此言當真?好啊,在下就領教領教胖爺的威風。”
我回頭瞄了胖子一眼,瞧他那股得意勁兒。
隨即轉過頭去,假裝無意道:“死胖子別裝了,小心誤人子弟。”
胖子哼地一笑,歪著頭朝天望去,嘴裏還振振有詞:“黎簇啊,知道在沒有刀的情況下,與人近身肉搏,別人最脆弱的地方是哪裏嗎?”
“簡單啊,眼睛,下巴,肚子,還有……蛋蛋。”
“在班裏跟同學打架可以抓襠,但是你真要在外麵出了什麼事,別人根本不會給你抓到的機會。”
“那咋的?”黎簇追問。
胖子自信的騎在駱駝上,朝空中緩慢而有秩序的打了一連招拳術:
“告訴你,柔術裏有三角窒息,要不卡人脖子,扣住對方把關節別過來讓人無法活動,警察就喜歡用這招。”
不等胖子裝完逼,我果斷回頭打斷他施法,笑著向更後麵的黎簇喊道:
“黎簇,別聽死胖子扯淡,瞧他這樣一看就是經常被雷子追。”
“嘿你懂什麼,天真你學過柔術嗎,韓國合氣道知道嗎,誰上北京不知道我潘家園的王胖子人稱倒鬥武術肥王子?”
“我咋不知道了,死胖子少拿你那點三腳貓功夫來裝逼……”
估計是看我們又爭論又笑的,黎簇趕忙出聲勸阻:“好啦好啦,胖爺我聽你的,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胖子又開心起來:“唉那就對嘍,還是你小子有眼力見,誰不知道我倒鬥武術肥王子啊——”
他話鋒一轉:“是吧,小哥。”
“人家小哥哪想理你啊。”我不禁挖苦一番。
奇怪的是,片刻之後身後並沒有傳來小哥的聲音,就連胖子也不嘰嘰喳喳的叫了。
平時小哥哪怕對話題不感興趣,也會嗯兩句敷衍一下。
也不知怎的,我心中忽然又湧上那股不祥的預感,我立馬轉過頭去看向隊伍最末端:
“小哥?你在幹嘛?”
一瞬間,前麵三人的目光齊刷刷聚集到悶油瓶身上,我們不約而同的探出頭,想看看悶油瓶一聲不吭又在幹嘛。
隻見他正手抓一隻活蠍子,每根手指發揮起作用死死的控住了蠍子使蠍子的毒刺高高掛起,一手拿著玻璃杯聚精會神的接在毒刺下滾滾流出的紫色毒液。
“小哥?”我試探的小心喊著。
“嗯?”
悶油瓶抬起頭,此時正好接完了毒液。
或許是黑金古刀背在身後雙手騰不開,他便一手穩穩端住玻璃杯子,一手將活蠍子高高向上拋去,利用這一秒的時差迅速掏出匕首短刀狠狠刺向蠍子的心髒。
沙漠之蠍被鋒利的刀尖貫穿心髒,起初還能胡亂揮舞著毒刺掙紮一下,可不過三秒,還活蹦亂跳的蠍子便肢腳無力,癱軟下來。
悶油瓶隨手將死蠍子丟在沙地之中,將一瓶注有滿滿毒液的玻璃杯蓋上蓋子,收進包中。
“解雨臣說10毫升毒液能在10分鍾之內殺死一隻小白鼠,一隻蠍子被榨幹毒液大約是300毫升,在沙漠之中留著備用。”
我聽著也覺得有道理,畢竟黑金古刀上要是抹上毒液,那砍起東西來是如虎添翼。
“一人三瓶,每瓶50毫升。”
說著,悶油瓶從包裏掏出幾瓶同樣滿滿的毒液,甩手一齊丟給黎簇。
黎簇慢慢向前遞,悶油瓶做起事來還是那麼悄無聲息,令人無法發覺。
我看比沙漠之蠍更可怕的是悶油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