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花瓣出了城,在一個岔路口停了下來。
花瓣飄飄搖的落在螢的掌心。螢看著前方道:“東南方。”
賀文君立刻道:“派人去查!”
“等等,”螢神情嚴肅道,“我與你們同去。”
廣白召集了“雲中客”的弟兄們與螢和賀文君一同向著東南方探尋魚若木的蹤跡。
為防止落單被暗算,賀文君提議三人一組去尋找魚若木。螢也用分身之術去尋找魚若木。
“這個地方我們好似來過。”廣白忽然停下了腳步。
螢與賀文君也跟著停下來,賀文君掃視四周道:“確實來過。那邊有棵歪脖子樹,我記得很清楚。”
“該是有人布下了迷陣。”螢思索著,“這麼說來,我們找的地方是對的。”
她轉頭看向賀文君道:“你來破陣,讓吾看看沈相辭的傳人能耐如何。”
“諾。”賀文君往前踏一步,拂塵一掃緊接著便開始捏訣破陣。
陣法剛破,便有數十支箭向他們射來。
“當心!”螢一揮花枝杖,那數十支箭像是被什麼阻滯了一般,停滯在空中隨後掉落下來。
賀文君看出羽箭有異,他取出一張辟邪符貼在上麵,一縷黑煙飄散至空中消失不見。賀文君道:“這羽箭被刻了邪咒。”
廣白心中愈發不安,他問道:“姑娘還能算出主人的方位嗎?”
螢拂過身邊的野草道:“前方六十丈,被草木遮掩的洞穴裏。”
事不宜遲,三人立刻來到雜草叢生的山體旁。
根據草木踐踏的痕跡,廣白很輕易地便找到了洞口所在。他剛碰到遮掩洞口的雜草便被彈飛出去,好在螢反應快一把拉住了廣白。
“這麼快就找來了。”沙啞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這是還請了幫手嗎?”
三人轉身看去,隻見耘叔子渾身裹在黑袍裏陰森森的盯著他們,而周圍也圍滿了持著刀劍弓弩的黑衣人。
螢眯了眯眼睛,問道:“你就是修習了邪法的那個人吧?”
“邪法?”耘叔子低聲笑著,“你們可真會取稱呼。”
賀文君盯著耘叔子對螢道:“請仙子破陣,弟子去殺了那個叛徒!”
廣白立刻向空中發射了一枚煙花響箭:“他們人太多,我已經發射了信號。”
耘叔子哼笑道:“不自量力。給本座殺了他們!”
一聲令下,羽箭齊發。
三人擋住了一波羽箭,螢道:“賀文君,你與這小兄弟擋住他們的攻擊,吾去破陣!”
賀文君與廣白和擁上來的刺客纏鬥,螢將花枝杖立於身前,隨後手捏法訣。
朵朵桃花花瓣縈繞花枝杖,在螢的指示下攻向被布下陣法的洞口。
耘叔子冷哼一聲,手杖點地飛身向螢後心攻去。
賀文君和廣白想替螢擋下耘叔子的攻擊,無奈被纏住無法脫身,隻能大喊:“小心!”
螢察覺身後的風聲,轉身一隻手擋住了耘叔子的攻擊。耘叔子未曾想到會有人擋下他的全力一擊,他默念口訣手上翻印向螢推去。
螢心下惱怒,左手一捏,擋住洞口的陣法被生生捏碎。螢手持花枝杖一揮,耘叔子被震回去半跪在地吐了口鮮血。
螢花枝杖點地,與賀文君廣白纏鬥的黑衣人被震飛出去。耘叔子意識到情勢不妙,立刻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