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老男人抓包(1 / 1)

沈末扶著的頭往回走,想回去拿被黃浩押在包房裏的包。

明明在努力走成一條直線,但現實沈末卻在歪歪扭扭的往前走,一搖一晃的樣子像隻小鴨子。

沈末來到308號門口,奇怪的是門內安靜異常。

她用力推門進入。渾身發熱,臉上滿是紅暈的沈末隻覺一進入這間房全身都增添了不少涼意,就如同一盆冷水澆過頭頂。

軟座上的兩個男人正在喝酒,這寒意好像就像是黑色玄衣在作怪。隻是沈末頭暈沉沉的,眼睛也泛起了一層水霧的漣漪,看不太清楚。

一雙妖豔魅惑的桃花眼瞥向沈末,輕哼一聲,斜嘴笑道:“你是誰?”

門口明明都有暗衛,唐銘卻是不知這女人是怎麼進來的。難不成就因為她長得還行就被默許了?

沈末此時哪裏還聽得清來人在說些什麼,完全在憑腦子操控身體,耳朵裏還感覺有些嗡嗡的聲響。

她徑直大步走向兩人之間,雙手在那摸索找尋。

唐銘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他隻是坐在一旁安靜的喝著酒,並未因為眼前女人的失態之舉惱怒。

他靠坐在內側,昏暗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更是相得益彰,平靜又冷冽,就像與外界隔絕一樣。

“奇怪,我的包呢?”沈末還在沙發上盲目摸索,小手也不斷摸索擴大了搜索範圍。

突然沈末感覺手感不對,掌心傳來的不是皮質沙發的冰冷感而是有溫度的結結實實的肉體。

那腿上的肌肉結實有力,帶著自身的體溫熱度,隔著布料沈末感覺仿佛要炙熱灼燒她一般。

沈末被嚇了一跳,努力睜大雙眼。

明亮的杏眸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瞳孔微縮。她看清楚了,是他!

剛剛從洗手間完事回來,現在的模樣在她看來真是好不狼狽。她羞愧的急忙淺低下頭,小臉也隨酒暈更紅了幾分。

麵前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末那八竿子打不著的二叔。

本來隻是遠...遠遠房親戚,但是那年盛夏蟬鳴,他雙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你要是覺得我大你太多,你叫我二叔也行。”

沈末隻是那年聚會時見過男人一次,僅此一麵。沒想到再見,卻是現在這麼尷尬的場景,自己還喝醉了。

“怎麼,還認識我是誰嗎?”剛被摸了一把的男人盯著她,平靜的嘴角也掛上了一絲不可查覺的笑意。

沈末低著那泛著微紅的臉也沒有逃過男人的眼睛,朱唇微啟:“知道,你是......二叔。”

“喲!傅總什麼時候當起別人叔叔了?”唐銘在一旁拿著酒杯看戲似的的看著眼前這個在京州有著數一數二地位的男人。

要知道,傅宴辰的身邊是決不允許出現任何沾親帶故的人,從他認識他起,就是一個人,更沒聽說有什麼遠房親戚。

能和他攀上一點關係那以後在京州這個地方也可以平步青雲了。

見傅宴辰根本就不答理自己,唐銘隻好悻悻喝酒解悶。

沈末是真猜不透眼前這個男人,他身上自帶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更不敢揣度他的內心所想,眼前這個男人的狠她早有耳聞。

她覺得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個...二叔,我走錯房間了,我們下次再約哈!”沈末現在感覺酒都清醒了大半,這個不苟言笑的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傅宴辰看著小女人這麼怕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害怕他哪一點。

“你來這種地方做什麼?”傅宴辰話間就帶著長輩一樣的質問語氣。

這種地方,什麼叫這種地方?你不也在這種地方?

沈末是敢想不敢懟啊!她父親都要忌憚傅宴辰幾分。她根本就不想跟男人有過多口舌,無疑是在浪費時間。

“我朋友在這過生日。我很快就回家了。”她已經完全不想認真回答,隨便胡謅了個原由想搪塞過去。

傅宴辰麵不改色,身上又多了幾分寒意,“噢?”

“傅宴辰!你到底什麼意思?我在哪我去哪關你什麼事啊!我真是的......”說完沈末隻想扶額歎息,不知是否是酒精的作用讓她想都沒想嘴就說出去了。

唐銘在一旁看著傅宴辰吃癟的樣子,真是爽的不止一個點。平時就是他一直被嘲,沒想到他也有這一天。

“這當然關我的事。”傅宴辰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