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過一場後,沈末覺得積壓的情緒好像被釋放了不少。
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沈末想要推開傅宴辰去洗澡,但發現無用。這男人力氣真的太大了,隻要他不想放,那怎麼掙紮都沒用。
看到沈末委屈哭泣的樣子,傅宴辰覺得心口一緊,他從來沒有對誰有過這樣異樣的情感。
他知道,曾經的沈末過著那樣美好的生活,如今卻物是人非,這種落差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
原以為沈末會大鬧一場,可她沒有,她隻是把自己封閉起來覺得是她自己沒用,責怪自己。
可這樣的她,又怎能不讓傅宴辰想為之疼惜。
“二叔,我想去洗澡。”沈末見推不開,她隻好自己默默開口說。
傅宴辰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要逗她,“要我幫你嗎?”
一張慘絕人寰的臉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沈末越發覺得傅宴辰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
不過傅宴辰大多時候都不這樣,隻是在忍不住逗弄自家小狐狸的時候會這樣。
要擱以前,沈末是無法想象出一個滿臉禁欲係的京州傅二爺還有這一麵。
傾泄而落的熱水淋去了沈末的疲倦,回到床上很快就和那個男人沉沉睡去。
而另一邊,偌大的投影布裏還有一個美國的合作商在等傅宴辰談合作。這傅二爺,說走就走,說不回來就不回來,讓對麵的人不知該掛斷還是繼續等。
一夜好眠,沈末醒來傅宴辰已不在身邊,她以前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這麼忙,她以為有事情交給手下的人處理就好了。
來到樓下,看到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剛剛準備好的豐盛早餐。
沈末邊吃著吐司片邊問旁邊管事的中年女人,“劉媽,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然可以,沈小姐。”
“傅宴辰呢?”沈末嚼著麵包開口打聽著那一大早就不見蹤影的男人。
劉媽把剛熱好牛奶遞到沈末麵前說,“傅少爺的行程除非他自己說,不然我們是無法知道的。”
端起牛奶喝了幾口,溫熱的口感剛剛好,這讓沈末心情愉悅。每天早上一杯熱牛奶是她的習慣,以前都是媽媽幫她熱,現在.....
她覺得應該是巧合,劉媽怎麼會知道她早上愛喝熱牛奶呢。
吃過早飯後,沈末悄悄溜進了二樓傅宴辰的書房,昨晚傅宴辰應該就是在這。
她小心的進去翻看,發現並沒有什麼值得一看的,都是公司一些陳年數據。沈末覺得要想借用傅宴辰的勢力拿回她家的一切,那就必須全麵了解學習傅宴辰的管理方式。
這樣有助於她以後管理自家公司,不然就算傅宴辰幫她拿回來,恐也會有歹人覬覦。
她必須靠自己。
傅氏集團的重要文件傅宴辰也不會隨意放在這些地方的,沈末想到忍不住好笑,自己的腦子最近好像不怎麼靈光。
見沒有什麼可用價值的文件,沈末又回到樓下,仔細參觀起來這幢三層別墅。
很長的吊燈直接掛在空中,直對一樓客廳,整體的風格都是歐式風格。沈末認為西式裝修確實很輝煌,但欠缺一點中式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