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裏的沈末細致耐心的畫完了一幅屋後的玫瑰花圖。
畫中的粉色玫瑰花都迎著風向偏頭,幾隻撲閃薄翅的彩色蝴蝶或逗留於玫瑰花叢間,或向更高處飛去,色彩豔麗,沈末難得的好心情。
她把手中的羊毫筆放下,雙手舉起輕輕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這間畫室是傅宴辰專門為她置辦好的,裏麵的作畫工具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有些甚至千金難求。
也難怪沈末用起來覺得特別順手,今日畫畫都覺得格外順暢流利。
準備走出房間活動一下,沈末在二樓靜靜俯瞰大廳。
傅宴辰端坐在茶桌前看書,一頁一頁的翻動著書卷,世界安靜得沈末仿佛隻能聽見他翻書的聲響。
“二叔,剛剛是有人來過嗎?”她走入前廳,瞧見了桌上另外兩個茶杯裏還有餘茶。
縷縷煙霧柳升,看樣子是剛走沒多久。
別墅二樓的房間都特意安裝上世界級的隔音裝置,也難怪沈末一點嘈雜的聲音都沒聽見。
她隻以為是自己畫畫太過沉浸。
傅宴辰抬了抬眼,“兩個不重要的人而已。”
瞥見傅宴辰麵前那盞茶還是滿滿當當的一杯,“二叔,你茶杯裏的茶倒那麼滿怎麼不喝啊?”
“被別人碰過,喝不下。”
說完就讓新過來的女傭把一整套茶具都丟掉。
沈末有點不解,到底是被誰碰了讓傅宴辰能把價值百萬的茶具丟掉?
他不說,她便也沒問。
“傅少爺,這茶具要怎麼處置啊?”今天剛過來還不算太機靈的女傭問著話。
傅宴辰淡漠的開口:“以後不要在我眼前出現,都行。”
那這麼說自己也可以收入囊中了?媽媽呀!剛來第一天就得到這麼貴重的東西。女傭想著自己後半輩子可能都不用再發愁。
整理好茶具,女傭難掩喜悅的把那套東西小心翼翼的拾進了房間。
“寶貝,怎麼這樣看我?”傅宴辰看見沈末一臉鄙夷的盯著自己看。
沈末搖了搖頭,良久才說道:“隻是突然覺得二叔你很敗家。”
傅宴辰的手指搭在腿上,一手拿著書。手指在深灰色布料的褲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閑散敲打。
“那以後這家裏的東西都給寶貝管。”
“你不怕我都給你賣了換錢嗎?”沈末的眼睛閃爍,笑著說。
傅宴辰緊盯著眼前的小女人,邪笑說:“我的錢足夠寶貝揮霍。”
不光有傅氏集團的錢,傅宴辰還有地下錢莊的收益。這些加起來,足夠沈末按照他自己生活的標準花上幾十輩子。
“二叔,你可真大方。”沈末笑臉盈盈。
傅宴辰起身一步一步朝沈末走來,步伐沉重卻又輕盈。
沈末感到一股無形的壓迫朝自己襲來。
他走到沈末身邊坐下,隨後把她抱進自己懷中。
小屁股就抵在他的腿上坐著,沈末被身下傳來的肌肉堅硬感弄得生疼。
她扭動著想要下去,傅宴辰的手臂卻環在她的腰間,讓她動彈不得。
“二叔,我不舒服。”沈末紅著小臉,雙眼濕潤。
傅宴辰低著頭在沈末耳邊輕語:“讓怎麼辦呢?我回房間讓你舒服點?”
沈末被嚇得一動不敢動,傅宴辰對她一向是說到做到。
別墅裏的傭人都識相的低頭做自己的事情,誰不也敢去擾了傅二爺。
“寶貝真乖!”傅宴辰笑著親了親沈末粉嫩的臉頰。
敢怒不敢言,氣鼓鼓的沈末老實的坐在他腿上不敢動彈。
臉上的小肉堆在一起,著實可愛,傅宴辰忍不住又嘬了一口。
沈末一向是清瘦掛的,身上沒多少肉但該肉的地方卻發育的極其好。
就是臉上太過瘦小,滿滿的清冷感,像現在這樣嘟著小臉的可愛模樣倒是少見,傅宴辰喜愛的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