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峰主皺著眉頭聽他在那裏大吹特吹,大部分都被他們自動忽略,聽到最後總算大致明白了。
“你說兩柄劍都認你為主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開陽第一個跳了出來,打死他都不相信。
“小師叔,你說是的真的嗎?”老酒鬼雖然感激他,卻不敢拿此事開玩笑。
其餘幾人雖然不說話,也是一臉懷疑的看著他。
“靠,小爺用得著騙你們嗎?”
陳一條氣急敗壞,雖然自己說的略有誇張,但居然沒一個人相信。
幾人也是腦門上掛滿了黑線,你那是一點點誇張嗎?什麼黑白雙劍被他拳打腳踢,一拳轟飛十萬八千裏,一腳踩進地底,最後兩把劍不堪受辱,紛紛折服,哭著跪下來求你。
這都是些什麼,這兩把劍要這麼容易就被收他打服,宗門這麼多人,都是飯桶嗎?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就他那點實力,他配嗎?他配嗎?
其離譜程度就好比一個瞎子說他看見瘸子飛起一腳把啞巴踢得哇哇大哭。
眼見眾人不相信,惱羞成怒的陳一條心中默默召喚飛劍,好讓他們開開眼。
陳一條胡亂吹牛不僅惡心到了幾位峰主,就連黑白雙劍也被惡心的不輕,堂堂兩大神劍,竟被他如此貶低,所以任憑他如何召喚,就是不肯出來。
半天沒見到動靜的陳一條自覺丟了麵子,心中發狠:
“你們兩再不出來,等下小爺就找個茅坑一頭跳進去,大家一起同歸於盡。”
倆飛劍對這小子也算略有了解,還真不敢賭他敢不敢,萬一這小子真頭腦發熱,找個茅坑跳了下去,兩人隻怕得惡心到死。
“小子,算你狠!”黑袍的聲音在他心底響起,似乎憋著一肚子的火。
很快一黑一白兩柄劍突兀的出現在內殿,一柄溫和,一柄暴戾,一正一邪,兩種氣息相互碰撞,激起陣陣漣漪。
因為帶著怒氣,黑劍更顯得煞氣驚人,一股無形的魔氣籠罩在內殿。
“果然是那柄魔劍!”
幾人口幹舌燥,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沫,運轉功法,全力抵擋魔氣的侵蝕。
這時一道溫和的白光灑在幾人身上,驅走了那份不適,帶來一縷清風,吹入眾人的心底,仿佛酷熱夏天吹來的一縷涼風,是明月出手。
黑白雙劍氣息外露,也僅僅隻影響到內殿,宗門內其餘弟子沒一人察覺,但地底不知道有多深的一個石室裏,一個白胡子老頭在魔劍氣息出現的那一刹那就感應到了。
“糟糕,魔劍出世了!”
“咻!”
沒有任何征兆,石室中的人影就這麼突兀的消失不見,出現在內殿裏,可惜無人看見,否則一定會引起一片嘩然。
“太上長老!”
見到白色身影,各峰主連忙低頭躬身行禮。
太上長老季鴻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衣,沒有丁點點綴,看起來普普通通,毫無氣勢可言,如同鄰居家的老爺爺,隻是麵色紅潤有光澤,看不出實際年齡。
“果然是你,魔劍!”
“還敢擾亂宗門,找死!”
說著一股驚天氣勢爆發出來,諸天變色,殿外風卷雲湧,卻隻針對魔劍,殿內眾人雖感到心底發顫,也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