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腳步飛快,快速的向樓上追去,他的腿上貼有疾行符,所以在速度上和孫利權並沒有拉下多少。
孫利權並沒有騷擾大廈的民眾,而是沿著樓梯一直向上。
瞬間,便到了三十層,他腳步沒停,徑直向周末的房間撲去。
到了門口後,見門口有一個人站在周末房間的門外,鬼鬼祟祟的向房間裏看去。
孫利權伸出手掌,一下子從他後背抓了進去,那人的身體在孫利權的手中像豆腐一樣脆弱。
孫利權手掌一甩,將那人甩到賓館的走廊上。
宏源這才看清,原來那人正是今天周末從福音書放出三個人中的一個,叫二狗。
二狗此時後背血肉模糊,七竅也在向外流血,一顆心髒被孫利權抓出來丟在地上,還在不停的跳動,眼看著二狗活不成了。
宏源大怒,趁二狗阻攔孫利權的一瞬間,掄起棒子向孫利權的頭上敲去。
“哢嚓!”
孫利權的脖子被宏源一棒子敲斷。
不過瞬間,一張人皮從孫利權身體脫離出來,疾向窗邊飛去。
“孽畜,想跑!”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突然喝道。
隻見人皮唐卡被一道金光定住,而散發金光的,恰好就是成道大師平時裏經常敲的木魚。
人皮唐卡發出“嘰嘰”的叫聲,人皮如波浪一般抖動,在用力掙紮。
宏源上前兩步,一把抓住人皮唐卡,然後將其卷了起來,在其皮上貼了一張暫定符。
人皮唐卡這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師父!”
宏源來到成道的身邊,將人皮唐卡獻了上去。
周末這個時候才從十三層爬了上來。
“師父,這個人皮唐卡好像有什麼目的,並未在人群中殺人,而是順著樓梯直接來到了三十層。”說到這裏,他看了一眼二狗的屍體。
“這個人的死因,也是因為阻擋了人皮唐卡的路,當時這個人站在周末的門口。”
“難道對方是專門找我的。”周末有些愣住。
但是不對啊!如果真要是找他,當時在十三樓,對方就應該直接找他拚命,為什麼會來三十樓。
“他找的是箱子,這個人皮一直住在箱子裏,箱子就是他的住宿,所以才混進大廈,想帶走箱子。”成道解釋道。
周末這時才恍然大悟。
剛才畫完符咒後,他從福音書裏拿出了箱子,本來想研究一番,沒想到有事給耽誤了,居然讓人皮唐卡覺察到箱子的所在,闖到了這裏。
“成道大師,此事怪我,若不是我好奇,將箱子帶回大廈,就沒這樣的事了。”周末略帶自責的說道。
“這事怎麼怪你呢,若不是你的建議。將整棟大樓搜查一遍,恐怕我們還不知道大廈混入了一隻鬼。”
宏源給周末開脫著,看了一眼死去的二狗,問道:“按規定普通人不能上三十樓,怎麼他會在這裏出現?”
宏源身邊的吳剛聽了這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叫二狗的說有好東西拉在周末房間裏了,給我說盡好話,我才讓他上來的。”
吳剛是二十七層的樓主,很自然的,二狗能上樓,得到了對方的許可。
“太亂了,大廈的管理漏洞百出,我保證,這樣的事情還有可能再發生。”宏源生氣的說道。
今天他和周末巡視大廈,看到了太多沒有遵守規則的事,所以非常生氣。
“不過死一個人罷了,而且死的還是周末的人,如果不是他帶進來箱子,怎麼會死人,有因有果,這筆賬正好了結。”吳剛滿不在乎的道。
“你說什麼?”周末聽了後怒火中燒,“明明是你違反規定,害死了人,怎麼這麼說話。”
“我說的有錯嗎,剛才成道大師說了,人皮唐卡混入大廈是為了箱子,也就是說,是你害死了這個人,別把罪名扣在別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