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劫機風波(1 / 3)

“各位乘客,晚上好!還有10分鍾我們的飛機就要降落在北京國際機場,請各位乘客檢查各自的行李……”

伴隨著廣播中乘務員甜美聲音,陶平睜開沉睡眼睛對著忙碌的乘務員笑了笑。

“******,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這一個多月的“********”把我都快累成傻子了!”陶平想了想。

畢竟作為國家安全局高級特工的他,這已不是第一次參加刺殺行動了,直了直腰,很快恢複了往日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娃娃臉,他現在公開的對外身份可是一家對外貿易公司的部門經理。

做為標準八零後的陶平是家中的長子,今年二十八歲,和其他八零後不同的是他有一個和他幾乎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孿生弟弟。

真不知道那個比他小上十八分鍾的弟弟現在混的怎麼樣?是不是還每天晚上打遊戲到淩晨兩點?

是不是還三天兩頭的換女朋友?

想想也真可笑,自已從幼兒園到大學全都是班裏的正數第一,雖然這個大學隻讀了兩年半,而這個弟弟卻始終沒有突破倒數三名,以至於自已的老爸每每說及此處都大呼“家門不幸!”。

更可笑的是,自已的老爸居然會因為那個臭老道的一句‘此子當是國之良將!’而硬是將正在讀大學的他趕去當兵。

想想還是媽媽說的對:“自已當了十幾年大頭兵,始終還是個火頭軍,沒混好也就罷了,臨了,硬是讓兒子圓你的將軍夢!真不該讓你帶兒子去武當山去進香。”

結果到是好,陶平剛到部隊第三個月就參加了一個軍隊內部的一個測試,具說是所謂“國家九六五人體潛能研究測試項目”,鬼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一測試可不得了,兵馬上就當不成了,馬上換工作單位,再也不用在每天去進行五公裏越野了,直接進國家安全局“幹部特訓班”,經過三年嚴格的訓練,陶平以當期第一名的成績圓滿畢業。

所以說嗎,別看陶平年級不大,經曆可不少:當過兵,站過崗,上過處女入過黨,也就是因為這個所謂的“處女之流氓事件”(領導說這是工作須要,你現在就是要用這個流氓的身份才能掩飾你真正的特工身份啊,反正工作需要嗎!)陶平光榮的被“名義”開除出黨了,工作需要嗎!

開除就開除貝!

打過槍,玩過炮,坐過牢,還和死囚拍過照,硬是和一個叫“穿山甲”的盜墓死囚關在一個號子裏一個多月,當然了,這也工作需要了——為組織上找出一種神奇的炸藥配方。

教官說了,我們這一行就是要為國家獲取最有價值的情報,所以每天都你都要演不同的角色,今天你可能是囚犯,明天你有可能是大款,後天說不定還是一個流氓,你不可以有朋友,就是你最近的親人們都不知道你真正的在幹些什麼,你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工作需要!國家的需要,所以說你一定要淡定、淡定、再淡定。

再、再當然了,這些事情是不能對說了,不是還有組織紀律嗎!

“啊!”也不知是誰發出的驚叫。

正在美好回憶中陶平被突如其來的一聲驚叫打斷的思緒,隻見一個日本人打扮猥瑣男正拿著一個起爆器用台北口音的國語大叫道:“劫機,誰也不許動,否則隻要我按下起器三十秒鍾後大家就同歸於淨!”說著猥瑣男就露出了綁在身上的炸彈。

看著那個手還在不停發抖混蛋,陶平站了起來用著標準的台北口音的國語問道,“喂!兄弟,你是“灣灣建國會”吧!我們是同誌,我是“灣灣建國會”何阿虎。你是哪的啊!高姓大名?”

“我是“灣灣建國會”的楊偉”那個猥瑣男答道。

“那我們是同誌啊!””

看著那個猥瑣男竟然開始相信了自已,陶平感覺真是好笑,這個猥瑣男看樣子還不知道分子所謂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帶頭大哥”何阿虎已於五天前被自已所帥領的“尖刀小組”溺死在台中的化糞池中。

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猥瑣男身上的炸彈給解除掉。

“不過……”陶平說著就向猥瑣男的身過走去,畢竟是在飛機上,而且兩人相距本來也隻有五、六米。

隻聽到猥瑣男“啊”叫了一聲,猥瑣男手中的起爆器被陶平奪下,緊接著猥瑣男身上炸彈就發出“滴答、滴答……”

“媽的,指紋識別!乘務員,開艙門!”陶平大吼道。

在眾人一片驚叫我聲中,我們的英雄抱著猥瑣男向機艙門衝去,正當發呆的眾人才明白怎麼一回事的時候時候,陶平已抱著猥瑣男在艙門打開的那一瞬間瞬間跳了下去。

相信沒有人會發現,在陶平跳出艙門推開猥瑣男的一瞬間一個閃著紫色的光洞的在我們的英雄頭頂出現並且很快清失在茫茫的夜空中,不過之後那——“轟”的一聲巨響和飛機持續近一分鍾的巨烈震動,道是讓飛機上的三百多人感到了生的可貴。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他這不到兩分鍾的行動畫麵已被飛機內那二十四台高清攝像機永遠的記錄了下來,並其後的三天裏分別在CCTV、BBC、CNN等各國主要新聞媒體的各種評論節目中頻繁出現;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之後的第三天,中央政治局的九大委員破例的同時出現在“人民英雄陶平”追悼大會上……

或許陶平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之後的第七天聯合國安理會常務會議上,“灣灣建國會”被正式定性為國際恐怖主義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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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陶平本可以不用抱著猥瑣男跳機,但當時的情況是猥瑣男是人如其名,“滴答、滴答……”聲響起的時候就徹底陽痿了,大小便流了一地還死死抱著陶平不放,哭喊著:“大哥救我,大哥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死!那邦混蛋把我害慘了,說好是用假炸彈……”在當時混亂的情況下……

“真的他媽好痛啊!我不是抱著猥瑣男跳機了嗎?難到老子還沒死?”

這是陶平醒來的第一個感覺,摸了摸手-還在,摸了摸腳-也在,隻是裹厚厚的紗布,解開褲子看看,老二-也還在,而且還是比以前還神彩飛揚,高大威猛,掐了掐大腿,真他媽好痛-不是在做夢。

哈哈!老子從八千米高空跳下居然還沒有摔死!真他媽是命大,祖宗保佑!

感謝上帝、感謝真主、感謝老天爺、感謝如來佛祖,很快陶平將自己能想起來的各路大神們都問候了一遍。

現在必須起來動一動,渾身上下幾呼第一處關節都痛的要命,而且自已其它東西、錢包、證件、手機還都在飛機上呢!這是陶平現在要馬上要做的事情。

陶平努力的使自已適應了刺鼻的消毒藥水味,看了看周圍,自已似乎是正躺在某一家醫院的病床上,黃黃的橡膠管和玻璃容器組裝而成老掉牙的輸液器似乎曾為自已輸過液,而那種隻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擺設更讓陶平心中有些發毛。這是哪對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