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類第一次與怪物的合作,黑霧鑽進了秦嵐的身體,頭顱瞬間生出無數的觸須正與身體對接!
對接完畢脖子上看不出任何的傷口,好像本來就完好。
“揭掉外麵門上的符紙然後燒掉,我就算獲得“半個自由了”。
“好!”
阿杜走出門外將所有的符紙都摘下,可這畢竟是和怪物的第一次合作,總要留個心眼,於是他悄悄藏起來許多,隻在他麵前燒掉少部分。
阿杜離開了,悄無聲息的離開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離愁!夢媛站在角落遠遠的望著阿杜的背影,他帶走了一個女人!
“阿杜哥,保重!”
這一聲痛徹心扉,夢媛眼淚止不住的流下。或許被關心的人可以感覺到,走出很遠的阿杜回首看到了遠處的夢媛,她在招手……
阿杜的內心是不舍的,可是複仇的欲望蓋過那種情感,他毅然回首神情卻不能控製的低落。
“怎麼了,舍不得那個小美人!沒關係,姐姐我會陪著你的!”:秦嵐十分玩味兒的說道,還不忘伸手摟住阿杜粗壯的腰。
秦嵐的臉龐如此溫柔淑女,這樣的話從她嘴巴裏說出來實在讓人覺得別扭。
“早知道應該給你換個軀體,最好是個啞巴。”
秦嵐冷切一聲:“別不知好歹了阿杜,這樣一個絕世美女陪在你身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阿杜不願意和這家夥多費口舌,快步往前走與其拉開距離。
秦嵐則快步追上:“我說你這個人好沒意思,你到底有沒有心!”
阿杜隻感覺脊背發涼,全身汗毛不經倒豎:“別再用秦嵐的臉說這種話,還有你以後不準用秦嵐這個名字!”
“你喜歡叫什麼就叫什麼,人家什麼都聽你的”
秦嵐再次浪蕩的依偎著阿杜的肩膀,阿杜一把將她的手撥開。阿杜甚至不知道這家夥的本尊到底是男是女,如此這樣心裏總覺得發怵。
“你不是先生的殘魂麼,你就叫張機好了。”
秦嵐滿臉不悅:“拜托,你看看人家這副音容相貌,叫一個男人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妥當了。”
阿杜沒有繼續理會,顯然在他的心中已經認定了,就叫張機。
作為先生的殘魂,張機是沒有性別之分的,落在男人身上便是男人,落在女子身上便具備了女子的屬性,就連說話都變得陰陽怪氣。
張機還想繼續糾纏,阿杜自知不敵忙岔開話題:“你既然和先生同生共死,先生現在在哪?”
“太墟……”
這是阿杜第二次聽到“太墟”,可這如此抽象的詞彙阿杜還是難以理解。
“什麼是太墟”
“太虛是塞裏斯道教哲學中的一個重要概念,代表了虛無、無極、無形的狀態。太虛被視為宇宙的起源和本體,是一種超越有形有相的存在。太虛也被用來指代無限的空間和無限的可能性”
張機從先生的身體分離,自然也傳承了先生的學識,可這樣的解釋還是太過書麵,阿杜還是難以理解。
“這還不懂?你這家夥腦袋的營養都供給四肢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