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本姑娘莫非是南越人??
嗯,我可以不承認,我國籍在大宇!
不過……遺棄原主的人是誰?
真是難為此人了,扔個小孩兒還要出趟國!
“丫頭,想什麼呢?”老丁頭舉手在雲熙眼前晃了晃。
雲熙回神,麵色鄭重地看向老丁頭:“師父,您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老頭子有啥可瞞你的?”
“師父,您在哪裏撿到我的?”
“酒館門口,哦,當年是醫館門口。”
“沒見著扔我的人?”
“沒有。”
“那您後來查過沒?”
“自然查過,到處問呢,誰家丟了小孩,都說沒有。”
“就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倒有一個,鎮上的更夫說,那天半夜,曾有一輛馬車從鎮上經過。咱那地方小,馬車可不常見,但那是輛普通的馬車,也並無特別之處。”
“莫非雲姑娘懷疑,刺殺與你的身世有關?”上官瑾問。
雲熙點點頭:“師父既不認識那什麼沐忠王,刺客昨晚又衝後院而來,多半與我有關,可我自小與師父生活在桃源鎮,唯一可能的,便是我的身世了。”
上官瑾點點頭,頓了頓,他問:“雲姑娘……可想查?”
雲熙想了想,搖搖頭:“不必特意查。”
交給時間吧,該來的會來,該算的賬也會算。
……
老丁頭歎口氣,從袖中摸出一個折疊得方方正正的小油紙包。
“丫頭若想查,可以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雲熙接過來,動手拆開一層層的油紙。
“你看了就知道了。”老丁頭道。
油紙拆到最後,又拆掉兩層棉布,方露出裏麵一張素箋。
紙有些泛黃了,雲熙展開來,見上麵端端正正寫著兩個秀麗的字:雲熙。
雲熙愣住:“師父,這是?”
“這是撿到你時,繈褓中唯一一個可能與你身世有關的物件。”老丁頭道,“為師一直將它帶在身邊,如今物歸原主,你好好收起來吧。”
“所以,我的名字,不是師父取的?”
怎麼竟然有點難過呢?
老丁頭搖搖頭:“為師倒也想另給你取個名兒,但想著這名字或許對你有特別的意義。”
上官瑾將那張素箋拿過去看了看:“時間太久,不過從紙張和墨上或許還能查出點什麼。”
雲熙平複了下情緒,複又將那張素箋折好,包在棉布和一層層的油紙中,遞給老丁頭:“師父,您是一家之主,這東西,還是您來保管吧!”
老丁頭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隻點點頭,將油包接了過去:“行!”
氣氛一時有些凝重,張伯此時正好進院來,稟道:“姑娘,柳盈盈來了。”
“快請她進來。”雲熙忙道,她站起身來,“師父,殿下,那你們坐,我去招呼客人。”
“去吧。”老丁頭道。
上官瑾也點了點頭。
……
雲熙迎出內院,張伯正領著柳盈盈和秀玉轉過影壁。
柳盈盈今日略施淡妝,著一襲粉紅繡海棠襦裙,臂挽荼(tú)白帔(pèi)子,襯得她嬌豔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