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一把長槍橫在距溫夜月脖子不足一寸的地方,
順著長槍看去入目的便是一名身著玄衣的男子
“閣下這三更半夜不休息,來到這軍隊的必經路上,有何貴幹?”
溫夜月瞥了他一眼
“待攝政王入了京,就知道吾是誰了。”
男子依舊不依不饒“先不講閣下為何知道我是誰,隻是閣下這疑似埋伏軍隊,必須攔下。”
“這官道可不隻是你一個人走得了的。”
溫夜月拉著韁繩
“可若是攝政王執意如此,那吾便隨你走一趟,正好吾要入京辦事。”
攝政王拱了拱手道
“那便多謝閣下配合了。”
待入了京便是辰時
城門口已是人滿為患,無一不是來迎接戰神的凱旋。
這本該曆時五年的兩國戰爭,但在攝政王的領導下不足兩年便結束了。
百姓們紛紛拿著吃食往隊伍裏塞,
有不小心接下食物的士兵,他們便毫不遲疑的掏出銀兩遞回去。
溫夜月在隊伍中最不起眼的地方將這一幕幕都看在了眼裏,他下意識撚起了頭發:
怪不得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戰勝回來,這軍紀可謂是相當嚴明啊!
一刻鍾後
軍隊離開了鬧市區,來到了較為莊嚴的皇宮門口,攝政王正準備將令牌遞給門口的士兵,
“不用攔了,放行吧!”
溫夜月道。
“是!”
士兵抱拳行禮
攝政王轉頭看向溫夜月,用手摩挲著剛掏出來的令牌,若有所思:
這人身份不簡單,隻怕是宮中的那位了
忽的一抹黑影衝向溫夜月,攝政王拔出佩劍,寒光一閃,一片烏黑的羽毛飄下,卻見溫夜月肩上立著一隻渡鴉,那渡鴉用腦袋蹭了蹭前者的臉,幾個太監從遠處奔來
“祖宗!這可不是國師府,莫要冒犯他人啊!”
渡鴉卻不以為意,反而叨起溫夜月的頭發來。
“秋秋,你是來接吾的嗎?”
渡鴉點點頭。
“哎呦,原來是您呐。秋秋方才突然飛出國師府,小的們擔心它會傷到別人,原來它是念主心切啊!”
為首的太監說完這句話,忽然看到溫夜月身旁的攝政王,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奴才有眼不識泰山,方才未看見攝政王您也在這裏,還請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馬。”
攝政王點了點頭
“本王到是不在乎這些。”
卻聽溫夜月道
“在吾身旁幹了這麼些年了,怎麼一點眼力見都沒有。”¹
太監抬起頭,見溫夜月沒有怒容便曉得主子隻是在說客氣話,就再次低下頭道
“小的知錯,小的這就去領罰。”
溫夜月又嗬斥了他幾句後,示意他們帶著秋秋回去。
“看來您就是人們口中的那位久居深山的國師了。”
攝政王笑著說。
“久居深山?此話從何說起。”
溫夜月拈起被秋秋叨過的那撮頭發,看向攝政王
“或者…君映寒你憑什麼認為吾是國師?”
君映寒移開眼,手默默抓住佩劍,下一秒,本來和他相隔甚遠的溫夜月瞬間出現在他麵前
溫夜月一手撫上君映寒的脖頸,一手按在他放在劍柄上的手,
“又或者是你再詐吾呢?”
溫夜月偏頭在君映寒耳旁小聲道,後者下意識往後躲,耳朵也染上了些許紅暈。
溫夜月沒有料到他會往後躲,竟被君映寒帶的向其倒去。
——————小劇場——————
¹:秋秋飛到君映寒肩上,用翅膀擋住嘴對其說“也不知道我主子在指誰沒有眼力見啊~”
君映寒說“滾,就你有嘴,就你會說話,小心我把你燉了!”
秋秋:“那你來呀~又抓不到我~”
君映寒看著嘚瑟的秋秋,跳下馬向其追去。
溫夜月看著打鬧的一人一鳥無語道
“這兩個也不小了,怎麼還冒冒失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