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仔細一瞧,這不是花策嗎?
說好了仗劍江湖這是咋回事?
謝長卿看出了花策的身份也沒有聲張,這些人把年輕的男子綁起來有什麼目的,暫時還沒有搞懂。
謝長卿讓小和尚幫忙監視這邊的情況,美美的睡覺。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南越軍營,
“已經五天了,怎麼不見謝長卿回來?”林子源蹙眉。
連去南通收集藥材的肖月都回來了,就是不見謝長卿,這可就怪了。
“她不會有事的。”花顏對謝長卿很信任。
謝長卿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
“那行,我們先去訓練,以防南風來犯。”林子源開口道。
很多學員都去忙各自的任務,他們沒有被分配任務的人都去訓練,不是練兵,就是練自己。
遠在京城的君容祁不知道謝長卿失蹤了,此時他正和君容清一起去看曬出來的鹽。
“有了這一批鹽,相信能為國庫增收。”
君容清淡笑,他雖然不喜歡這份差事,但也不妨礙他漂亮的把這份差事搞完。
“二哥,南方大族那邊,你可要小心。”君容祁開口。
製鹽的消息傳出去時,已經有不少人派人過來打探,雖然都被他的人給擋住了,但也要防那些人賊心不死。
畢竟東臨建朝以來一直沒有能實現鹽官營,這一次朝廷一定會打擊世家大族一個措手不及,就怕人家狗急跳牆。
君容清臉上的笑意僵住了。
采鹽一事辦成後,皇帝龍顏大悅,給參與開采的人賞賜,君容清第一次從皇帝手中得到那麼多賞賜,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
皇帝兒子不少,君容清在皇帝的眼中是恥辱的存在,他的出身低微,母親是宮女,皇帝自恃身份高,寵幸了一個宮女對他來說是一種恥辱。
君容清的出生是不被他期待,皇帝對他也不是很重視。
君容清沒有繼續沉浸在皇帝的關愛重視中,就像是君容祁說的那樣。
鹽價降低之後,伴隨而來的是各種報複,每一次應付起來都有些許狼狽。
不過他不怪皇帝把這件事交給他辦,如果不是他接下這件事,那麼這件事就會落到太子身上。
太子如此柔弱怕是這些人來兩撥,太子怕是沒了。
君容清放出最後一箭,摸了摸嘴角滲出來的血跡,眼神愈發的冰冷。
這個月遇襲第三次,自己的護衛也折損了七七八八。
君容清讓人處理好這些屍體,沒有立馬回府,轉身前往清風閣。
“二皇子受傷了?送藥過去。”君容祁一邊翻書一邊開口。
這個結果他早就料到了。
當初把方子呈上去的時候,希望父皇把這個任務交給三皇子做的,沒有想到交給了二哥。
事已至此,唯有二哥受傷的時候,給他準備藥。
也算是略盡綿薄之力!
失蹤且很快被人遺忘的謝長卿和其他年輕人被運到了一個地下室。
被關在有一丟丟光的地下室三天了,謝長卿等人勉強能吃一點幹了吧唧的幹糧,滴水未進。
除了手腳被束縛,其他沒有什麼束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