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過兩日百花宴,你可以去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到時候爹派人去提親。”
百花宴每年都有,一年一次,春初舉辦,每次舉辦都在皇宮的花園暖棚,裏麵有很多精心照料的鮮花。
風讓拍了拍女兒的肩膀,吩咐綠意好好伺候小姐,就離開了。
“殿下,百花宴您去嗎?”侍書小心翼翼的開口,今日殿下心情不好,慎重。
“告病,推了。”君容祁搖頭。
百花宴幾乎是相看的宴會,他心已有所屬,為何要去?
君容祁沒有去百花宴,皇後也沒有為難,畢竟自己的兒子身體重要,隻要他好好的就行。
百花宴結束有不少看對眼的少年少女家裏麵已經著手準備嫁娶事宜了,令整個京城都沒有想到的是風雪玲竟然嫁給五皇子。
要知道風雪玲喜歡太子那可是滿城皆知的事情,沒有想到轉眼間嫁給五皇子!
風雪玲的父親還是太子太傅,這表達了什麼意思?換陣營站隊?還是太子扶不上牆?或者是太子命不久矣?
民間私底下議論紛紛。
君耀含情脈脈的看著風雪玲,“玲兒,我等你進門。”
“好,耀哥哥。”風雪玲滿臉嬌羞,不敢直視君耀,因此他錯過君耀的眼神。
病好後的風雪玲經常去五皇子府看君耀,風讓作為父親,太傅府又沒有個正兒八經的夫人,因此幾乎沒有人說風雪玲這種出格的行為。
君容祁聽到這件事也是一笑置之。
風讓說是他的太傅,其實也沒有教他什麼,不過是頂著個名罷了。他當年體弱被送到山莊修養,教他的是他的師傅——紫微真人。
風雪玲成親那天,謝長卿還剩十五天的時間,暗一找到了白老。
“誒喲,我把這老骨頭都散架了!”白老揉了揉自己的老腰。
他稍作休息就在幾雙大眼睛下給謝長卿看診,一會皺眉,一會麵無表情、一會翻書,一會放謝長卿的血研究,許久才開口:“此毒無解。”
君容祁聽到這話臉色陰沉的嚇人。
“不過我根據裏麵的毒藥成分,可以想辦法讓長卿再多活一年。”白老沉重的開口。
這個毒和另一種毒相似,兩種都是無解的,說出來也是徒增悲傷,不說也罷。
煉製這個毒的人估計已經不在世上,裏麵有很多種草藥已經絕跡了,就算找到解毒藥方也無濟於事,煉製解藥的步驟出錯,這解藥就變毒藥,何況這個毒是改良版的,誰知道煉製順序?
“隻能一年嗎?”君容祁丟了魂。
一年時間下來,小九沒有到二十歲呢,壽命如此短暫,不知道小九醒來能不能接受?
按照小九的性格她應該是選一年……
“是的,最多一年,如果想長久的話可以十年,但是那種狀態的長期隻能在床上度日,不能說話不能動也睜不開眼睛。”白老開口。
他剛收沒多久的徒弟就這麼被禍害,別讓他查到是哪個渣滓禍害的,要不然就讓他什麼叫真正的毒術!
“一年。”君容祁開口。
相信在這兩個選擇當中,小九一定會選擇那鮮活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