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個男生,但我知道他的父親叫歐啟人,美籍華人。
“我給你查查吧,但我不敢肯定能找到。”說完值班人員開始在電腦前忙碌起來。
“謝謝你!”蕭寒也湊到電腦前仔細的看著。
蕭寒看著值班人員開始在電腦裏搜索,蕭寒焦急的等待著,專心的盯著電腦,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人。
“不好意思,沒有符合你說的條件的人。”值班人員回答。
“怎麼可能,他一定是這所學校的學生。”蕭寒吃驚的說。
“父母是美籍華人的檔案上都特別標注了,我們學校隻有兩個學生的家長是美籍華人,其中的一個是母親,另外一個沒有登記中文名字,檔案上寫的是皮特,很明顯不是你要找的人,再說他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姓歐陽。”
“什麼,你說叫什麼?”蕭寒眼睛一亮,打斷了值班人員的話。
“沒什麼,一個女兒呀!”
“不是,後麵的那句。”
“姓歐陽嗎!”值班人員被蕭寒嚇了一跳,奇怪的看著蕭寒。
“讓我看看。”蕭寒把頭貼近電腦,仔細的看著學生的檔案。
仔細看了這個學生的檔案後,蕭寒打印了一張這個學生的照片和詳細的資料,臨走的時候告訴值班人員,這隻是簡單的調查,希望他不要告訴其他人。
蕭寒拿著資料和照片回到自己的車裏,坐在車裏想了一會然後發動了車子。一路上蕭寒都在沉思,終於回到了赤龍山莊,蕭寒拿著資料回到1號住宅。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蕭寒來到二樓李天的房外,門沒有關,蕭寒看著正在熟睡的李天,想起了那天李天在射擊場上的精彩表現。蕭寒轉身下樓,來到了一樓母親的書房,這時李天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這串鑰匙是幹什麼的?”李天在書房的門前問。
“我想應該是這個家裏的鑰匙吧。”蕭寒看了看李天手中的那串鑰匙。
“那先放你那,你弄清它們各自的功能後再給我把。”說完李天把手中鑰匙扔給了蕭寒。
接過鑰匙的蕭寒仔細的看了看,其中的一把鑰匙特別顯眼,是把十字形鑰匙,鑰匙的柄上還印著一個紅色的標誌。蕭寒感覺這個紅色的標誌特別的熟悉,他一定在哪裏見過,忽然蕭寒往旁邊一看,書架旁邊的保險櫃上就印著那個紅色的標誌,隻不過這個標誌更大,更紅。蕭寒把鑰匙叉了進去,他小心的轉動鑰匙,隻聽見哢的一聲,保險櫃開了。蕭寒並沒有急著去看保險櫃裏的東西,因為他知道裏麵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幹媽在世的時候都是把自己的筆記鎖在裏麵,所有你麵都是厚厚的筆記。蕭寒順便把今天剛找到的資料放在了書房的保險箱裏,保險箱裏放著很多厚厚的筆記,最上麵放著一本破舊的筆記,筆記很厚而且都發黃了,但封麵上‘殺手技能’四個字清晰可見。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李天一直讓蕭寒告訴他有關父母的一切,但是蕭寒堅持再過一段時間再說,蕭寒希望李天能早日平靜下來,從父母去逝的影響中走出來,因為接下來這段日子將會是李天有生以來最艱苦的日子。就這樣一周的時間過去了,李天已經不再那麼容易激動了。
“你跟我過來,我想現在可以開始了。”蕭寒對正坐在臥室裏擦拭那把美國95式步槍的李天說。
“開始什麼?告訴我爸媽的一切嗎?”李天跟在了蕭寒的身後。
“開始訓練!”
“什麼訓練,我怎麼聽不明白。”李天奇怪的問。
“殺手技能訓練!”蕭寒回頭看著李天,眼神裏充滿了神秘,但更多的是期待。
蕭寒帶著李天來到保險櫃前,打開保險櫃,蕭寒拿出那本放在最上麵的筆記。蕭寒小心的把他交給了李天,李天結果筆記,雖然不知道蕭寒想幹什麼,但是李天看見了封麵上的字,那是媽媽的筆跡,李天的眼裏頓時變得苦澀起來。
“這是幹媽年輕時候寫的,說是為了以後打算,當時我不明白,但我想今天我終於明白了。”
“難道爸媽早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所以把你安排在這等我。”
“也許吧?這個山莊是幹爸幹媽當年救了我後,用我的父母留下的錢和他們做殺手這麼多年組織給的酬金建造的,從那以後我就一直住在這裏,爸媽有時逢年過節都會輪流過來。”蕭寒說。
“我說為什麼一到節假日總是隻有一個人在家,原來另一個是跑你這裏來了。”李天笑了笑,這是這幾天來李天第一次笑。
“看到這本筆記了吧,接下來你要用最快的時間掌握裏麵的所有技能。”蕭寒的話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做殺手嗎?”李天看了看封麵上的名字,又看了看站在麵前的蕭寒。
“沒錯,隻有掌握了這裏記載的一切,我們才能為幹爸幹媽報仇。”蕭寒的回答很鑒定,一邊說一邊攥緊了拳頭。
李天看著發黃的筆記,小心的翻開了筆記的第一頁,第一頁開頭寫著‘殺手技能一:眼睛’,就這樣蕭寒和李天開始了他們兩個人的生活,明天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充滿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