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家,張建業搬著一個大箱子來到了灶台麵前,準備幫張軍紅燒火。
“二哥,你幹嘛呢?這些書,可都是你花錢買來的。而且你以前那麼喜歡看這些書,你怎麼給燒掉了呢?”
張軍紅看到張建業將一本書,隨便撕成兩半就給丟進了灶台,連忙來到了灶台麵前,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建業。
“軍紅,這些書,外麵都是不允許的,指不定哪天就搜到家裏來了,我們走了,家裏沒個男人,也不知道哪家會看咱們家不順眼,直接進來翻找,到時候就麻煩了,我就留下了幾本大概有點用的,其他的都全部燒掉。
今晚上煮個粥吧,不然一次性燒不完,我不放心。”
張建業告訴了張軍紅自己的目的,張軍紅聽到了也覺得有道理,而且以前她就不喜歡張建業每天就想著看書的樣子,現在張建業將這些書燒掉了她雖然有些覺得可惜,但是覺得張建業做得對。
張軍紅同意了,然後張建業繼續將書本丟進灶台裏麵焚燒著。
“劉醫生在家嗎?”
很快,傻柱敲響了張建業家的門,張建業的母親名叫劉邦群,所以有人叫張母劉醫生或者是張嬸。
“在呢,是傻柱啊,有事嗎?”
張母起身去給傻柱開門,然後詢問傻柱有什麼事。傻柱將棒梗發生的事情和大家講了一遍,然後表示自己是來借錢給棒梗下鄉的,張母聽到之後,略帶憐憫的看了一眼傻柱。
“你還真是熱心腸,不過無規矩不成方圓,雖然咱們是鄰居,這有借有還,哪怕是借根棍子也得有個棒子抵著,這樣吧,我借五十給你,雨水住的那個耳房現在空著也是空著,就抵那兒吧,你看怎麼樣?”
看著傻柱這急迫的樣子,張母也沒有絲毫的放鬆,還是按照老規矩,畢竟以前幫何雨水的時候就讓何雨水立字據的,現在傻柱來,自然也不會厚此薄彼。
“行,劉醫生不愧是當醫生的,夠嚴謹。就按照您說的,您找張紙,我給您寫個字據。”
傻柱也很自覺,表示可以寫字據,他認為這隻是做戲給棒梗看而已,等下個月關餉,他就有錢還了,而且這能夠有借據在,那信服力不是更大?
張母見傻柱明事理的樣子,也沒有和傻柱客氣,直接轉身進房間去,拿出來了紙筆和印泥,還有五十塊錢。看來張母沒少幹這事。當然了,大家都是有借有還的,張母現在家裏也沒有留下過借據。
“好了,謝謝劉醫生。”
兩張紙,一人兩張,傻柱帶著借據去了下一家,因為張母這裏的操作,讓傻柱得到了啟發,傻柱又跑回去,挨家挨戶的給寫了借據,表示等關餉之後就還給大家。
這傻柱能自己寫借據,那大家夥自然是樂意的,當即表示沒問題,因為傻柱寫了借據,所以本來隻是借了三五幾塊的,都改成了十塊二十塊的整數,這樣也好讓傻柱列抵押的東西。
畢竟傻柱都有了抵押了,那必然是有借有還的,不然大家都得把傻柱家給搬空了。
除了易中海家和聾老太太家的那種送的之外,其他的都收到了借條,最後傻柱也超額完成了開始三百元的目標,總共借到了四百二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