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來,萬物複蘇。

殷曉帥離開了韻堂樓的酒樓,隻留下一首詩歌。

突然,韻堂樓來了一位披堅執銳,身穿龍鱗甲的女子,隻見那女子臉上戴著一個獠牙麵甲,手持一把雁翎刀,看上去,好像是朝廷內部的女保鏢。

沒錯,這名女子,她的軍事代號為楚辭,具體叫什麼名字,無人知曉。

隻見楚辭來到韻堂樓的二樓,定睛一看,詩題牆上寫滿了各式各樣的詩詞歌賦。

突然,楚辭一不留神,被一首詩吸引到了,沒錯,就是殷曉帥剛剛寫的那首詩詞。

楚辭不禁感慨:“妙哉,妙哉!此人一定是一個學識有修養的人。王二!”

“唉,來了來了,楚辭姑娘,有何吩咐?”於是店小二急忙跑來。

“王二,這首詞,是出自誰之手?”楚辭指著詩詞說道。

“回楚辭姑娘,這是三品武官,定遠將軍,殷曉帥寫的詞。”店小二彎腰駝背,唯唯諾諾地說道。

“定遠將軍?殷曉帥?”楚辭說著說著,神色一凝,頓時似乎想起什麼來著了,緊接著問道,“喂!王二,這個叫殷曉帥的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和蜀王一起平定遼東,圍剿匪軍的殷曉帥?”

“回楚辭姑娘,小的實在不知,小的隻知道他是三品武官,一看就是有派頭的人,所以不敢輕易打攪他在這牆上題詩。”店小二膽怯地說道。

“很好,這首詞我記下了,回頭好好會會這個殷曉帥。”於是楚辭話音剛落,掏出一張白紙,拿起筆墨記了下來,隨後就立馬離開了韻堂樓。

此時,在張府。

張仁貴,漢陽王朝京師的五品大員,京師的百姓一般都叫他張員外。

這天下午,張員外帶領幾個人圍坐在府邸的大院裏商討家事。

張員外坐在正北方的太師椅的位子上,正襟危坐。

張員外一旁坐著的便是自己的閨女,張家大小姐,張海燕。

張海燕身穿一件齊胸襦裙。

張海燕大小姐的身後站著兩個身穿鎧甲的女性帶刀侍衛。

她們分別一個名叫張恩宇,另一位女子的軍事代號為娜公子,她們兩個個都是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突然,楚辭來到張府的張家大院,第一時間行了個禮,說道:“大人,小的剛剛去了一趟韻堂樓,發現題詩牆上有一首詩詞內容極為突兀,後來小的打聽得知,那詩詞居然出自朝中的三品武官,定遠將軍殷曉帥之手。”

“等等,楚辭,你說的那個定遠將軍殷曉帥,就是平定遼東,剿滅匪軍的那個殷曉帥嗎?”張海燕溫文爾雅地問道。

“慢著,你說的那個定遠將軍殷曉帥,我好像有點印象,之前聽朝中那些一品文臣說的,這人武藝高超,而且軍事謀略,對攻城技術學那是樣樣精通,而且他和蜀王也是甚好知交。”張仁貴員外頓時驚訝不已地說道。

“有這等事的話,那此人豈不是一個奇人。”帶刀侍衛張恩宇說道。

“等等,爹,我想聽聽那個殷曉帥寫的那詩詞究竟如何?”張海燕頓時雙手合十,非常端莊大氣地說道。

於是楚辭掏出一張紙條,念了起來:“蓮瓣粉中透白玉,可觀不可褻玩。燕子飛時,春上柳如夢,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秋千牆外道,牆裏佳人笑。君不見,妾起舞翩翩,鼓瑟綿綿。驀然回首,燈火闌珊處。完畢!”

張海燕仔細品味了一下,頓時情不自禁地說道:“感覺,這首詞,不像是出自一個武人之手的那種詩詞。尤其是那段燕子飛時,春上柳如夢,天涯何處無芳草,說出了這個人看到生命輪回,一年四季,冬去春來的美好感慨。說實話,此人應該一向比較逍遙灑脫,同時一定就是一個善用兵法,知天時,懂地利,懂人生,遊戲自如的一個人。而且,也是一個生活比較灑脫的一個人。”

此時,張海燕身旁的丫鬟立馬問道:“小姐,你說,這個叫殷曉帥的人,他究竟是何許人也?他的家世和來曆是否需要派人去查個水落石出?看看他的廬山真麵目。”

此時,張員外一聽,頓時接過楚辭手中的那張紙條,瞄了一眼,仔細品味了一番,頓時不由自主感慨,說道:“好詞,果然是好詞,這句句之中看不出該詞人作者是一個武將的身份,猶如此人在臥虎藏龍一般潛龍在淵,此人一定非常善於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

恩宇聽到這裏,頓時鎮定自若地說道:“張大人,不過話說回來,此詩給我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好像作者沒有抒發自己對大小姐的愛慕之情,和其他那些貴公子及各路文人墨客寫的詞比起來,似乎讓我感覺這個叫殷曉帥的人更希望把情感寄托在自然之上,一種遠離我們世俗,超脫於我們這些人的情感,反而更喜歡突出他自我情感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