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是在為此事擔憂,隻怕一不小心,鬧出什麼醜聞來。”
“醜聞?你的意思是,柳氏她偷人了?”
靜棠壓低聲音,
“若柳姨娘身孕屬實,那她十有八九是紅杏出牆了……”
“她瘋了嗎?她出身高貴,又有兒子傍身,為何會如此想不開?”
“世間情愛之事,大多是沒有道理的。”
“我隻擔心這樣的醜事若傳揚出去……”
“會影響太後對我的好感,從而損害靖遠侯府的利益。”
“此事不宜張揚,你派人盯緊春暉閣,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來報我。”
“是,王妃請放心。”
……
次日一早,
【景瀾院】——
五人走進景瀾院,紛紛行禮。
“妾身給王妃請安!”
“免禮。”
薑尋召柳姨娘上前,
旁敲側擊打探她的她孕情。
“聽靜棠說,柳姨娘身子不舒服,請了外頭的郎中來看診?”
“是,區區小事,勞煩王妃記掛了。”
“身體康健乃闔家之福,怎能叫做小事?”
“依本王妃看,不如直接去請宮裏的太醫來吧,也更穩妥些不是?”
“不!不必了!”
柳氏肉眼可見的慌亂。
薑尋靜靜的盯著柳姨娘的眼睛,她心虛的避開了薑尋的眼神。
薑尋心中已有了結論,卻不欲在此時揭破此事。
薑尋內心:(好戲還在後頭呢!)
“你若覺得不必了,那也罷了。”
柳氏鬆了一口氣,
“妾身還是謝過王妃了。”
薑尋擺了擺手,
“坐吧。”
柳氏坐了回去。
“好了,今日就到這裏,你們退下吧。”
請安結束,妾室們紛紛離開景瀾院。
……
靜棠來到薑尋身邊,
“王妃,奴婢已查問過給柳姨娘診脈的大夫了。”
“大夫怎麼說?”
“那大夫說柳姨娘隻是吃錯了東西才惡心嘔吐,並非有孕。”
“明明可以齊王府的名義請太醫,她卻隻肯請個市井郎中來瞧,本就透著古怪。”
“你覺得那郎中的話,可信嗎?”
“可……奴婢瞧著卻不像說謊。”
“江湖郎中擅長做戲,他們的話信不得。”
“那……若柳姨娘的身孕屬實,王妃您是怎麼想的?”
“我自然是想……”
“以大局為重,悄悄打了她的孩子。”
“柳氏偷人的事若傳揚出去,整個齊王府都跟著丟人!”
“我絕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奴婢明白了。”
薑尋眯了眯眼,
“若她的身孕屬實,不管這孩子她是要取要留,都瞞不了多久的。”
“王妃說得是!”
薑尋煩躁的揉了揉額頭。
“外頭怎麼亂糟糟的?發生什麼事了?”
“不是什麼大事,與咱們王府無關。”
薑尋狐疑,
“與王府無關?那是誰,敢在王府門前吵嚷?我出去瞧瞧!”
靜棠一把拉住薑尋,
“是上官公主,她想進將軍府,卻被守衛攔住了。”
“上官公主?啊,是去歲除夕夜宴上,皇上將賜婚給肖清絕的那位公主?”
“正是。”
“她想進將軍府的門都這麼難?這肖清絕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誰說不是呢?”
靜棠三言兩語的搪塞薑尋,
薑尋內心:(隻要事涉肖清絕,靜棠就總是這樣三緘其口。)
(她為何這麼怕我與肖清絕產生什麼糾葛?真是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