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很快了,平時需要12多個小時。
三個人出了機場,被沈淮序安排的車接到醫院。
許南的手術八個小時前已經結束。
“姐,姐夫,北珩哥!”沈淮序坐在病房外,看到來人。
“小序,手術怎麼樣?”沈逾槿擔心的問道。
許北珩趴到門窗那裏往裏麵看。
“姐,醫生說,頭被撞到了,有淤血,已經清理幹淨了,但是可能會有影響,其他的,右腿骨折,身體多處擦傷。”沈淮序一一彙報。
沈逾槿難受的眉頭緊鎖。
“撞到頭了…”沈逾槿害怕有什麼後遺症,要不是傅舟樾一直扶著她,她恐怕早已經倒下了。
許北珩眼睛紅紅的,雙手攥著沈淮序的肩膀,“她是不是被人害得?是不是?”
許北珩在崩潰的邊緣,歇斯底裏的樣子,讓人心疼。
沈淮序掙脫開許北珩的束縛,按著他,讓他坐下。
“你冷靜點,北珩哥,當時的情況我不太了解,已經讓人去調查了。”沈淮序控製住許北珩,讓他安靜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許北珩痛苦的抱著頭自言自語。
“我為什麼沒有好好護著她?我為什麼要讓她做這些?”
……
“醫生說,等許南姐醒了,就可以進去了。”沈淮序對三個人說。
傅舟樾對著沈淮序點頭,其他兩個人已經無心關心別的了。
沈逾槿冷靜下來,起身到窗戶那裏,看著許南。
“我去給你們買點飯。順便看看調查結果出來了沒有。”沈淮序起身,朝著電梯走去。
“先坐下,休息一下。”傅舟樾看沈逾槿站了好久,便扶著她坐在長椅上。
“我沒事。”沈逾槿已經看不出來情緒。
【花瓶現身首都機場,行色匆匆】
“?花瓶又怎麼了?”
“就這?花瓶要去錄製凶手第二期了?”
“可是沒有查到花瓶的航班”
“私生行為能不能禁止?私生給爺滾!”
“就花瓶一個人?助理都沒有?”
“就我覺得沈逾槿私服也那麼漂亮嗎?簡直是行走的海報!”
“這是粉絲偶遇?生圖也太能打了吧!”
“不是錄製凶手,第二期錄製在明天呢”
“那沈逾槿去哪?”
……
沈淮序帶著飯上來,許北珩吃不下,傅舟樾和沈逾槿吃了點。
“調查結果出來了嗎?”許北珩看著沈淮序焦急的問。
沈淮序打開手機,給他們看。
“這是當時獵鷹的微型攝影頭拍到的。許南姐當時在追捕‘老鼠’,激烈打鬥中,被推下來的。”
許北珩拿著手機的手上,青筋暴起,眼裏的火不斷燃燒。
“‘老鼠’呢?抓到了嗎?”許北珩陰森森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裏傳出來。
“抓到了,在基地裏麵關著。”
“嗯。”許北珩將手機給了沈淮序,又恢複了剛才那樣,和雕像一樣坐在那。
許南睡了十幾個小時後,醒來。
醫生檢查完說“沒什麼大礙,好好修養就行。”
送走醫生,許北珩坐在許南旁邊,深情的看著她。
傅舟樾和沈逾槿坐在另一側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