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們全部人不是被卷進了地震縫隙裏了嗎?為什麼這裏隻有我跟你,還穿著奇奇怪怪的衣服,年紀還小了那麼多?”秦禹像是有十萬個為什麼一樣,連環炮似的開口發問。
陳遙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啊,我隻記得後麵我就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就看到那個女人叫我遙娘。”
但是她心裏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們可能是傳說中的魂穿了!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秦禹在屋內來回轉圈,一陣焦躁過後,眼睛微紅:“那我爸跟阿姨?”
陳遙沉默了,跌入了地震縫隙,生還的可能性是真的小,可是萬一呢。
還沒等兩人來得及問更多,美貌婦人就用竹筒裝了水回來,跟進來的還有一個看起來鬱鬱不得誌有些滄桑模樣的俊美男子。
見他們好端端的站在屋內說話,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樣子,聲音裏帶著幾分顫抖:“遙娘,小禹,你們沒事?”
“我頭有些暈。”情況未明,秦禹裝模作樣的打踉蹌。
“我也是。”陳遙也虛弱的開口。
美貌婦人和俊美男子趕緊一人扶著一個,生怕他們再有什麼閃失。
他們問什麼呢陳遙就回答什麼,回答不了的就裝不舒服,就這麼過去了小半天,他們名義上的爹秦文易有事情要處理先離開一步,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好好休息。
秦禹又用肚子餓的借口讓名義上的娘陳韻心去拿些吃的,把她支棱開,兩人繼續探討。
兩人一時相顧無言,都猜到了一些,他們可能真的魂穿了,很巧的是穿的人跟他們名字一樣,秦禹還是叫秦禹,唯一一點是陳遙成了秦遙,這真是該死的緣分。
正打算出去看看外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一支十五六人軍隊烏泱泱的走了進來,也是穿著古代的盔甲。
秦文易跟陳韻心跟在後頭臉色難看,一言不發,帶頭的人一臉橫肉很是嚴肅,手上拿著一個包袱,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秦大人,好久不見啊,還請幾位站到前麵來。”
說的話看起來很客氣,實則聽起來卻是陰陽怪氣小人得誌的樣子,讓人很想揍他。
秦文易輕哼一聲,雙手甩在身後,很是不屑,過來扶著他們姐弟倆就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姐弟兩人不明所以的探出頭來一副吃瓜群眾的表情,這又是上演哪一出?
帶頭的將領見他還是一副刺頭的模樣,上下打量了他們幾個一番:“嗬,我倒要看看你秦文易能傲氣到幾時,安陽縣可不是京城!”
“不勞你費心,放下東西可以滾了。”秦文易的聲音毫不留情中還帶著幾分怒氣。
高昌嚴被嗆得臉色一陣蒼白,他沒想到到了這個境界秦文易嘴還是那麼硬,一點軟是不肯服,還當眾讓他沒臉。
“這是你的任命文書,您可要好好發展民生,不然聖上可說了,小命不保啊!”他的語氣極其陰測測,把發展民生幾個字咬的很重。
說著把手上的包袱扔了過來,又帶著人烏泱泱的準備走,秦文易開聲叫住了他:“站住,本官的行李物品呢。”
高昌嚴停頓了一下,冷笑道:“裴將軍說了,想要物品得您親自去北府軍拿。”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文易像是動了很大的肝火,指著外頭遠走的直咳嗽:人“高昌嚴這個小人狗仗人勢,本官遲早拿回自己的物品,就隻能先委屈你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