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早是在做什麼?還不知道姑娘芳名,小生範可為,敢問姑娘尊姓大名,好把這恩情還上!”
“大可不必,舉手之勞!”她不喜歡跟陌生人搭訕。
隻是範可為似是聽不懂她的話一樣,看到她手上流血了,拉著就起來,驚慌失措道:“姑娘你受傷了,我帶你去看大夫!”
“登徒子!”練了那麼久她可不是白吃飯的,反應過來後一用力就把他過肩摔在地上。
係統圍觀這一切,並在心裏默默吐槽:它這宿主這輩子還能有桃花嗎?
連桃花樹都要被她拔了!
“哎喲,好疼。”範可為被這武力值嚇到了,本來就瘦弱的他這會更是感覺渾身骨頭都斷了。
她不想再惹事上身,拍了拍手背上背簍就走了。
這人也是,說話就說話,扒拉她幹啥!
最討厭這種沒有界限感的人!
“姑娘真有個性,小生定要娶姑娘為妻!”範可為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
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姑娘這麼有活力,那麼的與眾不同,心善能打,一定能保護他上京科舉。
秦遙聽覺練武後有些敏銳,聽到後心下一咯噔,她這是遇到那種“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生惟願以身相許”的狗血劇情了?
她連他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這瘦弱的模樣一看就不是她的菜。
“怎麼了,一大早就不見人的。”
剛回到客棧,就看到秦文初不知道什麼時候冒了出來,端坐著正慢條斯理的吃東西,見她慌慌忙忙的進了來,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漫不經心的問道。
“早啊小叔。”她扯出一抹假笑打了個招呼。
“嗯,別笑了,坐下來吃東西。”太假了,一看就是不由心的笑,他這是又得罪她了?
“我吃過了!”不知怎麼的,對上他的目光,總有一種被捉奸的感覺?要死啊這種感覺。
她又沒做虧心事,怎麼對著他就心虛成這樣。
“那你就坐下歇下你那頭汗,小二,上碗甜湯。”
“謝謝小叔。”她被精準拿捏住了,這家客棧的甜湯好吃,折騰一早上她也餓了。
“手怎麼弄的?”她剛坐下來,秦文初就注意到了那個傷口。
“我這不是昨晚買了一窩雞,一大早去給它們割草被割傷了。”她要把這窩雞明麵化,總不能一直她喂。
秦文初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你倒是對這些有興致。”
“這個拿去塗上去,好得快不留疤。”他從懷裏掏出一個小陶罐遞給她。
“謝謝小叔。”她接下,雖然她覺得下一秒自己這手都能愈合了,但是還是乖巧的接下,可不想惹這個大魔王。
“吃了之後帶你去個地方。”他用的是通知的語氣。
“哦。”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怎麼悶悶不樂?”
“沒有,我開心得很。”
她總感覺他們的相處很別扭,別扭到一個高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