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好東西,好多人這個時候都會釀一些果酒,等到天冷的時候喝那麼一兩口下去,整個人都暖和了。”老板見她疑惑,他倒是起來了興致。

在一旁的罐子裏拿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陶罐子,笑道:“這可是我的珍藏,今日咱們算是有緣。”

“那就沾老板的光了。”秦文初笑的禮貌疏離,雖然不達眼底,可是秦遙看過去心跳還是加快漏了一拍。

該死的,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好看!

老板很把這壇子酒打開,一陣撲鼻的酒香撲麵而來,秦遙嗅了嗅:“好香啊!”

老板用收藏的小酒杯給他們倒了點,怕她不能喝,就倒了一小口:“來,小酌一點點,不多的,也不會醉人。”

“謝謝老板!”她拿起來輕輕的抿了點,這個釀的葡萄酒展現出它深沉的色澤,宛如血液般醇厚而誘人。

初入口腔,果味飽滿,甜美的成熟水果與輕微的酸度完美平衡,讓人回味無窮。

接著是豐滿的酒體和柔順的單寧,在舌尖留下輕柔而溫暖的觸感。

“真的好喝!”她嘴角上揚,一副新奇的模樣。

這個老侯釀酒的確有兩把刷子,雖然與她那會的工藝不同,卻別有一番風味。

見她喝了之後還想喝,秦文初製止了:“別貪杯,適可而止。”

老侯憨笑的摸摸頭:“對,怕你沒喝過的後勁大,咱們就淺嚐輒止,我再給你弄個小菜,相逢就是有緣,你們是我今日收攤的最後一檔客人,嚐嚐咱家的炸酥肉。”

“這老板真好客!”趁著他去炸酥肉的時候,秦遙再多喝了一口,唇齒間都是酒味,湊過去低聲討論道。

“嗬。”秦文初輕笑一聲,不予置評,隻是看著她微微紅了的臉漾出笑意。

“嚐嚐,這個在別人處可都嚐不到。”老板很快端著一盤色澤鮮黃的酥肉回了來,讓他們嚐嚐。

“這個好香啊!”她夾起一塊放到嘴裏,頓時被味道驚豔了。

“這個可是我的獨家絕活,在家裏請客的時候都喜歡讓我炸兩斤送去。”說到這個,老侯的臉上都是驕傲。

“這個怎麼賣呀?”她也想買幾斤放空間裏慢慢嚼。

老侯這會兒臉上也被熏紅了,擺擺手:“不貴,才五十文一斤。”

“那給我炸個幾斤,我明日來拿。”

老侯嘿嘿笑道:“好啊,明日給你挑最好的豬柳肉來炸,保準你滿意。”

“小姑娘識貨,成,我給你便宜點。”他笑的很爽快,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秦遙有的時候是社恐,社交恐懼症,有的時候是社交恐怖分子。

跟老侯一直談天說地,什麼梗老侯都能接上一些,隻有一旁秦文初的臉色愈加的黑。

怎的跟外人聊的這般開心,到了跟他聊天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老侯活了大半輩子,又怎麼看出來這個小哥的臉色呢,眯著眼一副要醉了的模樣:“我瞅你們一雙璧人的模樣,快成親了吧,擺酒的時候記得叫上我,我啊給你們免費做這炸酥肉。”

“好。”一向不出聲的秦文初忽然笑了應道。

“?”秦遙緩緩在心裏打了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