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雙眼,天色似乎還是晴朗的。當然,這隻是一種猜測而已。地下室裏怎麼可能看到天呢。非要看的話也隻有湖水吧。
觀至稍微清醒了一下大腦,剛想爬起,卻被身上的重物壓的幾近喘不過氣來。估摸過去,那大概有30千克,比觀至本身還要重。
他極力地抬起頭,居然是紅風和葉本兩個小家夥。才不知道幾天過去,葉本就成功地由妙蛙種子進化成了妙蛙草,而紅風橘紅色的皮毛看上去則是十分有光澤,像絲綢一般順滑。
觀至沒有叫醒它們,隻是微微笑了笑。這笑與他平時的各種笑容都不相類似,它既沒有冷笑那般冰涼,也沒有邪笑那麼鬼魅。與觀至那虛假的微笑不同,這笑更像是發自內心的,是他最最天真無邪的笑容。
他未曾這麼對人笑過,任何一個人,包括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弟弟。事實上,這種笑容出現在他身上反而會顯得很奇怪。
紅風的耳朵抽動了兩下, 抬起頭來就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甩了甩腦袋,它把目光轉向觀至。根本不管笑容不笑容的,它想都沒想就撲向觀至,在其臉上狂舔起來。
一旁熟睡的葉本也被這聲音吵醒,可以說,它的興奮程度完全不亞於紅風。
眯起紫紅色的雙眼,葉本乘著觀至把紅風抱到一旁的時候從側麵發動了“襲擊”。
“不能這樣...喂!”反抗無效,觀至華麗麗地被打敗了。
這時,門被嘎吱一下推開了,兩個小家夥也停止了動作。“你醒了啊?”
“大概吧。”麵對白崗的發問,觀至持不太肯定的態度。“我睡了多久?”
“嚴格來說是兩天半。”白崗雙手抱肩,淡淡地說。
“兩天半!?我睡了那麼久嗎?...”觀至托了托自己的額頭。雖然頭疼已經有所好轉,但還是覺得有些異樣。
“對,就是兩天半。順帶一提,在你昏睡的期間,有一個女人給你送來了個包裹。”白崗說的輕鬆,觀至卻是神經緊繃。
“那個女人...何種打扮?”半晌,觀至從牙縫裏擠出這麼幾個字。
“嗯,讓我想想。大概就是穿著黑色的袍子,然後戴著古藍色的麵具,頭發好像是金色的吧,沒看太清楚。”
她來幹什麼!?
觀至翻身下床,臉色陰沉地走出了地下室。
- - - - - - - - - - - - - - - - - - -黑色的光白色的影灰色的人生- - - - - - - - - - - - - - - - - -
“就是這個嗎?”白塔內,觀至表情凝重地看著麵前那不大的包裹。包裹很輕,但對觀至來說,卻是一塊巨大的壓心岩。
忐忑不安的舉起手上的小刀,在空中停留了許久最後還是放下了。沒有強大的心理素質和勇氣,是不可能下的了刀的。和其他母親不同,他的媽媽,城羽墨蘭,沒有那份慈愛,他對觀至及他的弟弟向來都是十分嚴厲的。記得有一次,是在觀至三歲的那年。那一天,觀至和她走失,正常的母親在自己的孩子失而複得的時候肯定是抱住他放聲大哭,而他的母親沒有。城羽墨蘭,這個嚴厲的女人,當著所有路人的麵狠狠地給了觀至一巴掌。這一巴掌扇的很重,很痛,但觀至沒有哭。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他的眼淚還不曾為任何人、任何事物流過。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動了起來,刀風十分幹淨。閃著寒光的刀尖一下子劃破了包裹封口處的透明膠。不過,裏麵並沒有出現什麼非常駭人的東西。
放在最上方的是一封信。黑色的信封,銀色的字,背麵還印有一個“W”,那是威克塞斯家族的家徽。從裏麵抽出被疊的四四方方的黑色信紙,觀至讀了起來。信是用非常漂亮的手寫體英文寫的,看那筆風就知道絕對是個對英語再熟悉不過的人了。
觀至愣了愣,沒想到老媽居然會和自己道歉。隨後,他慢慢拆開了信下方的黑色塑料袋,拿出來的,卻是一件令他十分驚訝卻又非常滿意的東西。
(下周五就要考生物地理啦啊啊啊啊啊,半期考你滾遠點啊,我討厭你π_π。不懂翻譯的娃子們下一章我會告訴你們哦(?-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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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