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房間內。

明明是白天卻關著窗簾,時不時傳來奇怪的聲音。

一些不太能言說的畫麵和詞彙。

本來隻應該有顧易寒一個人待在房間裏,現在卻憑空多出來一個人。

隻不過這隻能說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乖,別帶我出去看看,似乎是我爸回來了。”顧易寒笑了笑,嘴角帶了幾分調侃的意味。

很顯然,他有些過分輕車熟路了。

女人聽說是他父親,立馬驚悚的瞪大了眼睛。

有些著急的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生怕自己被立馬趕出去,眼神哀怨起來。

顧易寒簡單的套上衣服,閑庭信步般走了出去,就看到顧子安有幾分鬱悶的躺在沙發上,單手捏著眉心,調侃道:“喲,回來了,看來今天不怎麼順利啊。”

說著就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瓶沒喝完的紅酒,倒在高腳杯裏遞了過去。

顧子安嫌惡的扭過頭,“別用你招待女人的酒給我。”

他不是聾了,也不是瞎了。

滿地的衣服和剛才那些亂七八糟的聲音,就知道顧易寒又趁著他不在,帶女人回來了。

明明早就和他說過了,可就是沒有一點長進。

顧易寒聳了聳肩,並沒有被打擊的樣子,他剛準備喝酒,就發現自己手上的這個杯子粘上了口紅印,是裏麵那個女人用過的。

立馬撇開,扔在一邊。

給自己重新換了個杯子。

“真不懂你這家夥,整天不喝酒,就盯著你那咖啡,那苦東西有什麼好的。”杯子裏的紅酒,分外耀眼,帶著淡淡的酒香。

顧子安現在頭疼的很,背靠在沙發上,看向裏屋的方向,蹙眉:“你趕緊把人搞走,別把這裏搞得烏煙瘴氣的。”

“得嘞,聽你的。”顧易寒唇瓣溢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來,把地上的衣服隨手一扔,丟進了房間裏。

那女人在走的時候,還含情脈脈的看著顧易寒,非要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顧子安隻是冷眼看著。

“這可是她強塞給我的,我總不能拒絕吧。”顧易寒笑的好看,露出幾分得意的表情。

在某些方麵,他還是深的顧子安真傳的,嗯,雖然不是什麼好事。

顧子安唇瓣溢出一絲苦笑,望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之前的自己,明明如鯁在喉,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隻憋出來一句:“算了,談正事吧。”

他換了個姿勢,覺得不舒服,又去給自己煮了杯咖啡,咖啡的香味和房間裏的酒精味道雜糅在一起,叫人有些頭疼。

顧易寒無奈的看著,自己又開了瓶酒,倒在杯子裏。

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剛才是怎麼了,回來的時候這麼激動,難不成顧南州那小子給你臉色看了?”顧易寒眉眼閃過一絲笑意,嗓音沙啞。

反正他倒是不覺得意外就是了,顧南州年紀輕輕的就坐上了總裁的位置,當然不是個簡單的角色了。

他也早就奉勸過顧子安,幹脆放棄好了。

正在做咖啡的顧子安手一抖,又恢複之前冷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