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聽後,立馬推開我三叔,向著祖墳跑去,而三叔也是無奈的拉著我向姨追去。等姨到祖墳後,我發現原本屬於有親人的那一頁家譜已經被牛二撕了下來,而村長在墳前祭祀的地方正在大聲說著什麼,仔細一聽,村長正說著什麼“薑麗一家”“不按規則做事”“開除祖籍”我看姨已經在下麵臉色已經鐵青,被牛二以及村長家的幾個下人拉到一邊。
當我和三叔趕到姨的身邊時,村長正好講完話,走到姨和我三叔身邊,看著姨笑著說“這都是你應得的,這麼多年要不是山上的老和尚一直為你們求情,說橫死之人怨氣極大,會一直纏著他世間的唯一的親人。所以才一直沒有對你們下手,不過過了這麼長時間,也不見你倆生活變的多麼落魄,反而變的越來越好了,想必那老和尚說的話也不準。行了,廢話也不多說了,你倆以後可以在這住,但一個月得交十萬的房租,還有你薑三,以後你要是在敢去薑麗家,我把你家也開除祖籍。”說罷村長便帶著牛二和幾個下人走了,牛二走的時候還對姨說到“要不你來給我做妾,到時候我一高興,免你們一半房租也不一定呢”說罷牛二吹著口哨走了。
姨大聲哭了起來,三叔走過去把那幾張撕下來族譜放在我手中,叮囑我不要忘了這一天,又轉身過去安慰起了姨。不知過了多久,姨漸漸停止了哭泣,推開了三叔,慢慢離開了祖墳,轉身向我姨夫的墳前走去。而三叔連忙過去攙扶,同時讓我跟上,我將那幾頁族譜拿在手上,連忙跟了上去。等到了地方後,姨抱著姨夫的墓碑大聲哭了起來,而三叔也在一邊安慰著姨。我走到姨的女兒墳前,聽姨說過姨的女兒還沒有起名字,於是墓碑上刻的是小名—棉兒。我的手慢慢劃過墓碑,突然,手被墓碑上的突起紮了一下,立馬開始流血,不過,不知是因為傷口太小的緣故,流了一會兒就不流了,我也就沒有在意,卻不知,這件事卻在後麵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唉,人呐,總是不會在意一些小事,但,有時,決定你成敗的正是一些小事。
不知過了多久,姨的哭聲漸漸停了下來,轉身過來拉起了我的手對我說到“小澤,我倆以後去縣城生活,你不是一直想去縣城嗎?”也許姨以為我還小或者姨還不想我那麼早認識到社會的灰暗。姨又對三叔說到“三哥,謝謝你之前對我對我的照顧,我還連累了你,”三叔聽後連忙說到“你別這麼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姨卻打斷了三叔的話,說到“你想的事我明白,但我們不合適。”說罷,姨便拉著我開始回家收拾東西,隻留下一臉惆悵的三叔。我看著姨那布滿淚痕的臉說道“姨,你不是也喜歡三叔嗎,為什麼剛才那麼說呢?”姨卻說,你一小孩子你懂什麼。
不遠處,一個村長家的下人一直在看著一和三叔。
姨到家後,開始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東西,隻有幾件衣服,櫃子裏的碗筷姨也讓我收起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沒有問,畢竟姨現在在忙,於是我就開始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