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瑟琅第一次覺得乾坤袋的聲音不再那麼可惡,雖然還遠遠稱不上可愛,經此提醒,他馬上就反應過來,對,要用別人的法寶,首先得通靈,讓法寶忘記他原來的就人。
這一點,已不需乾坤袋提醒,他長期看網絡小說,修真仙俠異能,見識多的去了。不就是通靈麼?老子有的是時間,來吧。
蔣瑟琅和顏悅色地盯著戳天漏,運足強大的精神,加上真誠的和平共處的意識,慢慢地、卻絕不停滯地向它發射而去。
時間,有時是很不值錢的。
蔣瑟琅目前的感覺正是如此,雖然在零度空間裏,時間是絕不會流失的,但那種時間如飛的感覺還是很強烈的。
與時間一起飛速而去的還有他那得自於血海萬千怨婦的精神力。目前,蔣瑟琅隻覺得自己的腦子快要炸了,精神力也快了幹涸了,但那戳天漏依然原模原樣的浮在空中,一動也不動。
蔣瑟琅甚至懷疑,眼前這個頑固不化的注射器究竟是不是牛皮哄哄的神器,根本就是一塊扶不上牆的爛巴,或者是一根永不可雕的朽木。
花這麼多時間和精神力,隻怕是朽木或者爛泥巴已被感化了!但這家夥,卻一成不變,依然浮在空氣中,沒有光芒,沒有能量波動,沒有生氣,什麼都沒有。
蔣瑟琅心中首次泛起無力感。
“老子不信邪,”蔣瑟琅咬牙切齒地吼道,更像是在為自己打氣,強提精神力,源源不斷地像戳天漏發去。
奶奶的,乾坤袋從來沒騙過我!蔣瑟琅心想:說你是寶,你就是寶,不是也是,格老子,還不信你的心是鋼鐵做的,就不能溶化?
“小子,”突然,蔣瑟琅感受到一陣精神力的波動,他肯定,這是不他的精神力,而意識中,卻聽見有個聲音:“你很能持久啊,還不想放棄嗎?你的精神力,快用光了!”
“是戳天漏!”蔣瑟琅馬上反應過來,不由心明眼亮,神清氣爽,暗道:“有門了,這家夥睡醒了。”於是,他通過精神和意識,與對方交流起來。
“你睡醒了?懶蟲?”
“吼……我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繼往開來的威風凜凜的見神滅神見鬼捉鬼的……”
“切,說那麼好聽幹什麼?實際上,你就是一個小偷的做案工具,這個身份,很牛嗎?”
吼……我是是好的神聖的偷竊界第一……
得了,別牛哄哄的了,既然如此,你為什麼會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兒,像爛泥巴朽木頭一樣,你去偷給我看啊。
該死!戳天漏悖然大怒,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該死的老頭,如果不是他封印了我的力量,我早就偷天換日偷梁換柱偷遍一切該偷之人和一切不該偷的人了……”
奶奶的,蔣瑟琅心想,這家夥,到了這般田地,還念念不忘偷,看樣子,基礎教育做得並不好,它以為偷,居然是天底下最光輝的職業了。還別說,這家夥仿佛以此為榮,言語間,竟有諸多自豪。
蔣瑟琅說道:“你很能偷?說來聽聽?”
“嗬嗬”戳天漏雖然有靈性,終是一物,還以為蔣瑟琅是想聽它的輝煌的曆史,大是開心,笑了一笑,語氣已不再那麼高傲,慢慢地卻又極為興奮地還加上一點悵然若失地說道:“十八萬年前,我衝進龍穴……”
天,十八萬年前?果然夠老,怪不得在這種情況下,首先想到的不是脫困或者解除封印,而是要“想當年”,嗬嗬,這一點,年輕的蔣瑟琅先生倒也心知肚明:每個老人都認為自己曾經非輝煌,極為牛X,一但有人願意傾聽,絕對口若懸河,還將傾聽者視為知已……
蔣瑟琅打了一個哈欠,任憑戳天漏滔滔不絕地回憶和訴說著光榮的過去。先前用精神力過度,目前正頭暈眼花,仿佛不吃不喝看了三天三夜的書一樣,這種感覺,相信大多數人都有,不必細說。看樣子,對方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完,十八萬年前,還早呢,睡一覺,恢複一下精神力在再說。
“17萬年前,我上到天庭,覺得仙帝老兒的帝印很有意思……”陷入回憶中的戳天漏並未察覺蔣瑟琅已有睡意,口若懸河地緩緩道來……
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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